“娘的,热死了!”
“酒呢!小二,上酒啊!”
“渴死老子了!”
……
青年人骂骂咧咧开始自己脱衣服了。
他又热又渴,本就已经喝了很多酒,还吵嚷着要喝酒。
谢政安被他吵嚷得心烦,就扫了眼旁边的茶水,示意崔竭端过去。
茶水飘溢着清香。
青年人却是品不出来,也喝不习惯,一口喝进去,还吐了出来。
“酒!老子要喝酒!娘的!你竟然敢拿这破茶水糊弄老子!”
他又喝一口茶水,然后故意把茶水喷到了崔竭的脸上。
崔竭还没被人这么羞辱过,立刻攥紧拳头,忍住了杀他的冲动。
再等等!
等试药结果出来就杀了他!
他往下扫他一眼,还软趴着,似乎没什么动静?
乌樵道人也在看,并对崔竭说:“不要急!不要急!要是这么快就见效了,那就是虎狼之药,会伤身子的!”
崔竭听了,又多了点耐心,就冷着脸,收回目光,并伸手擦去了面上的茶水。
“什么药?”
青年人一听药,来了精神,抓着乌樵道人,嘿嘿笑:“你是医者?快给我瞧瞧!老子要玩女人!玩女人!”
他像是疯魔了,又哭又笑,不人不鬼。
这便是身体不行的下场吗?
谢政安看得想吐了,他绝不要成为这样可笑的人。
“拉下去吧。”
他摆摆手,骤然对试药的结果没兴趣了。
没用的。
他已经看到结果了。
他真是可笑啊!
他不是早就接受现实了吗?
不见御医,不念女人,不思情欲,怎么又生出了妄想,继而让自己沦落到这么可笑的境地?
崔竭不知皇帝的心境,以为皇帝不想看到青年人丑态百出的样子,就把他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