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即位后,青楼等风尘之地,被他扫了好几次,连乐馆都被他改名为清乐馆了。
清乐,清乐,清清白白,不沾颜色。
这也是廖远如此惊慌的原因。
尤其还出了人命。
“然后呢?”
谢政安俯视着廖远,轻飘飘的声音里藏着凛冽的杀意。
廖远听得打了个寒颤,浑身冷汗淋漓,几次张嘴,都不敢说下去,只挤出一句:“陛下……陛下饶命啊……”
谢政安已经没耐心了:“说吧。再墨迹,孤现在就摘了你的脑袋。”
廖远也知道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也不敢墨迹,就说了实情:“陛下,这是意外,那些舞姬也是自愿伺候,奈何身体不争气,半路、半路气绝身亡了。”
“什么?死了?”
谢政安饶是见多识广,这下也惊了:“怎么死了?被虐待了?”
他从自己贫瘠的两性知识里寻找原因——女人被虐死了?或者被轮死了?
“没有。陛下,他们是正常、正常的……”
廖远也是羞耻的,支支吾吾道:“御医也去看了,说是……极乐至死。”
谢政安:“……”
极乐……至死?
这是怎么个死法?
是他想的那样吗?
他被挑战了知识盲区,因为是盲区,所以并不相信,遂怒喝道:“他们把人弄死了,你就给孤这么个解释?廖远,孤看起来很蠢吗?让你敢这么糊弄孤?”
他只听说男人会死在女人身上,还没听说,不,现在已经听说了,女人也会死在男人身上。
真是可笑!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廖远砰砰磕头,声泪俱下:“陛下明察,微臣不敢欺瞒,句句属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