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成了呀,郑老师家的侄女的表妹的邻居刚好是教体育的呀~”
支寐无听得头疼,试图纠正话题:
“不是,我问的是你有没有给人家介绍养子。”
干女儿这才愣在原地,然后摇摇头对这边说:
“没有,那多冒犯啊。”
支寐无只好再往前找,找到郑老师:
“养子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来的?”
郑老师也愣住了:
“什么养子哇?我就记得王校长的孙女要学土木,我帮忙联系了我女儿呀。”
“嘶……”
支寐无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又想办法堵到了郑老师的女儿,她也很诧异地回答警方的问题:
“我妈确实让我给她好朋友的孙女找工作,刚好我认识一个书法老师,说起来我们祖上也算是亲戚,所以就帮忙走了个人情。”
“现在又改学书法了是吧?”
支寐无气呼呼地跑了很远的路,把进度回退到李会计那里,李会计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哦、哦,学书法的,我想起来了,所以我把他推荐给美院的老张了啊,不是都差不多吗?”
支寐无这才搞懂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再次找到张校长,张校长也因为书法的事情记起来了:
“哦,学色彩的!我记起来了,带过来一个孩子,说是李会计家里的实在亲戚,要跟我学色彩,但是我色彩这块没有老朱教得好啊,就转给老朱啦。”
支寐无又找回朱校长,上气不接下气地追问:
“等等……到你这里还是来学色彩的,对吧?”
朱校长懵懂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张了张嘴:
“是啊,要跟我姓,然后跟我学色彩嘛。”
“嘶……”
支寐无揉了揉跳得生疼的太阳穴,然后在心里小声嘀咕:
「你们是怎么这么放心地去答应一个陌生人这么不靠谱的事情的?」
但眼前的老人已然年迈,别说是责备他了,就算给他讲道理都指不定能听进去多少呢,只能无奈地结束这场乌龙。
所以祖翀明是钻了这个空子,才被收养到美院的。甚至一开始求人办事的干女儿亲戚家的孩子,也没享受到这份“人情”,反而让凭空出现的祖翀明捡了便宜。
要说祖翀明在学校里的形象,也是个讨喜的“三好学生”。画得好、成绩好、长得又好……自然在学生中享有极高的人气,再加上有了校长孙子这个标签,想必在这里也是混得如鱼得水了。
支寐无找到第一个受害者的好友询问:
“你们知道投湖自杀的甄小齐是因为什么自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