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标还真的就顺着人家的问题开始思考,然后乖巧地回答起来:
“我还真不知道那婆娘叫什么,好像是新人吧?之前没见过她,长得……”
他忽然直白地笑了笑:
“长得倒是挺好看的。”
道医生也对这句话感兴趣,向这边移动了下视线,打趣了他一下:
“是么?所以你才没打过人家?”
阿标愣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后,谨慎地说道:
“那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个婆娘的力道出奇的大,一点也不像是那个身量该使出的劲。一开始我确实小看她了,但只要过了两手就该感觉到了,这人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阿标使了一拳轮空后,还在觉得是对方侥幸,立马抄起家伙朝人家的后背砸去,结果居然被人一手接下,那个看起来瘦弱的女人,正杀红了眼,直直朝这边踢来,那一脚,把自己踢得特别远。
然后情况就愈发不可控制了,阿标试了几次都被人破解,急的不顾风险,拿出了匕首,同伴还在喊着提醒自己:
“差不多得了!一会警察都围上来了!”
但阿标已经打上头了,说什么也要给这个踢了自己两脚的女警官好看:
“少废话,这婆娘白打我啊?看我不弄死她!”
说着他举起匕首就朝正与两名同伴交手的女警官刺去,可即使已经有两人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还是在第一时间别过自己的胳膊,然后照着自己眼前恶狠狠地来了一杵子。
“啊!我的眼睛!”
阿标在地上缓了好久才能看清东西,站起来后依旧不服气,从怀里掏出了自己偷偷密下的仓库货,准备第三次偷袭。
“阿标!你拿那个干吗?你疯啦?咱们手里可没有解药!”
阿标把瓶子里的透明液体往匕首上一浇,然后大喊着:
“我废了你——”
结果是第三次偷袭也以失败告终:
“那婆娘就跟开挂了似的,怎么打都打不着,然后还净弄一些云里雾里的招式,总能把人按在那里动弹不得。”
为了不显得自己丢人,他还故意把当时的情况仔细学给医生听:
“当时我们4个兄弟,上来就被她撂倒一个,然后我们三人跟她一个娘们打,愣是差点让她给团灭了!”
道医生一边继续往烧杯里加新的试剂,一边简单应付着病人:
“那她还挺爱出风头的,体制内很少有人敢这么做,她师父也不说她,多半背后有人吧。”
阿标眨了眨眼,尴尬地解开道医生的误会:
“不是,没有其他条子,就她一个。”
道医生忽地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这边,眼前一亮:
“1对4,你们打不过她一个?”
嘴角的笑意分明带着嘲讽,阿标赶紧补充:
“那婆娘肯定有点什么说道,我们3个都算是组里身手不错的,谁知道她这么逆天。”
道医生瞪了下眼睛,虽然不知道阿标说的话里有多少水分,但能以一敌四,不可能只是说说而已。他愈发好奇起来,问道:
“长什么样子?”
阿标没想到道医生会问这个,还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然后瞧见对方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身来,笑得很是傲慢:
“不是说长得挺好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