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临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边榆说:“你先试试行不行,不行也没办法,试完了去洗澡,东西都带了吗?”
“带了。”谢之临蹭地站了起来,好像没有听见边榆前半句话,径直去了浴室。
边榆转头看着眼谢之临僵硬的背影无声地笑了一下,放下抱枕去岛台找酒喝。
睡前喝酒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好在有段东恒那个大酒窖。
谢之临顶着一身水汽出来时下意识去找边榆,第一时间没能看见边榆的人,只看见沙发上的毛毯胡乱扔着。
偌大的客厅显得十分空旷,没有其他人,谢之临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这里,仔细回忆之前说话是不是有回声。
沙发旁的落地灯亮着昏黄的光,谢之临刚走到沙发前准备坐下,余光里终于瞥见了“失踪”的边榆。
屁股还没放稳谢之临又站了起来,他走到岛台前瞧见空了一半的酒瓶和叼着烟摆弄手机的边榆。
落地灯的光散到这里时剩不多少,手机的光映在边榆的脸上显得他脸色苍白,桃花眼里落了点春寒,显得有些清冷。
不等谢之临开口,边榆头也不抬地说:“抽烟介意吗?介意的话我去阳台也行。”
外面冷风呼啸,隔着窗户都能听见呜咽声,边榆身上就穿了一件短袖,这么出去不感冒才怪。
烟味并不呛,更何况谢之临才是客,谢之临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
虽是如此,边榆还是掐了烟,推了个空杯子到谢之临面前:“酒会喝吗?”
谢之临也摇了摇头,边榆没勉强。
时间还早,边榆发完消息将手机搁在了岛台上,指着对面的高脚凳示意谢之临坐下。
“别紧张,我说了不会对你做什么就不会做什么,家具大概周一能送过来,其余的咱们聊聊?”
肯定要聊聊,总不能不明不白地住进来,交往还是包养,义务、责任还有报酬等等都要聊。
谢之临知道这些早晚要摊在明面上说,可是当边榆真的开口时,谢之临那种自我厌恶的感觉达到了顶峰,他低头自嘲地笑了笑。
边榆有未婚妻,明知道人家要结婚了
还倒贴,这不是小三是什么?既然做了小三就别再立贞洁牌坊,自然要跟金主谈。
边榆知道谢之临在想什么,对此他不想解释,也不想问什么原因让谢之临这么快转变了态度,简单直白地说:“五百万,三个月,你只需要晚上住在这,其余的什么都不用做。还是那句话,对外你想怎么说都行,我不会碰你也不会强迫你,你睡次卧,不放心的话可以自己换个门锁,但是晚上必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