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今顿时像个吃到糖的孩子,屁颠屁颠地往薄募言那边凑。
再冷血,本质里渴求的也不过是一份安稳。
“崽儿!”
见他回头,白沉张开手,“过来。”
下一刻,沉重的身体重重跌进他的怀里,“来啦。”
“要不要吃蛋糕,”白沉拎着蛋糕盒在他眼前晃了晃。
“要!要吃!”
白沉看他这么乖,不禁笑起来,“要吃的话要说什么?”
薄募言的眼睛转了一圈,见四周无人,凑近到白沉的耳边,“老公,我想吃蛋糕。”
“哈哈,好,”白沉一只手拎着蛋糕把人抱起来,“另一个留给你的小伙伴,这个我们带回去吃好不好。”
“好呀。”
“真乖。”
他们走后,祁今立刻明白,将蛋糕分给这些孩子,有要带回去给家人吃的就多切一些,确保每个人都吃上。
分完了坐在石头上,不由得懊悔怎么只带了两个。
这里的晚上很宁静,寨子里的人热情好客,一到晚上就让他们全过去吃饭,刚开始祁今还扭捏一会,见薄募言和白沉十分熟练地拿起筷子和碗,也就龇牙咧嘴地凑上去了。
村子外面的车辆等候多时了,
人靠在肩上打瞌睡,白沉示意他们关掉双闪,遮住薄募言的眼睛,把人抱上车,吩咐道,“开车的时候慢些,别把人吵醒。”
“好的白哥。”
他和东堂口的负责人乘一辆车,谈话肯定会吵到薄募言睡觉,还不如把他放在后面的车里。
只是他们前脚刚走。
一声尖叫打破整个寨子的安宁。
祁今最先反应过来,一脚踹开发出尖叫的那家人的大门。
主人家眼睛瞪的老大,难以置信地捂住脖子,直勾勾地盯着门口血喷溅三尺。
“这是……”
门上倒吊着的男人突然嗤笑,一把枪抵在祁今的额头上,“别动。”
“兄弟,小心走火。”
祁今举起双手,下一秒眼神闪烁,抓住对方的手腕,只听见骨骼“咔咔”两声,枪脱手而出,掉到祁今手里。
“看来也不怎么样。”
祁今拎着人的后领砸在地上,“就是这狗杂碎,竟然敢在寨子里开枪。”
下一秒,寨子外突然有几辆越野打着双闪过来。
他的的脸色立刻沉重起来,“什么人?”
为首的是个瞎了一只眼睛的男人,戴着一只眼罩,在身后的车灯下来到白沉面前,“我们需要在寨子里找些东西,不跟无关人员起冲突,能否请您迅速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