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让他来试水的时候他人不在,现在倒好,非得被人教训到夹着尾巴做人,才知道往有活路的地方钻。
祁连道,“不仅在锦城,还约见了贺锦城,只是当时他们还没谈完事,贺锦城突然面色就变了,拿着钥匙当场就跑了。”
“李成东还真是不死心。”
“要我去解决他吗。”
薄募言撑着下巴望着窗外,想起说不想他再杀人,说道,“不用我们动手,找两个人吹吹耳旁风,让他对贺锦城下手,会有人解决这件事。”
“晚点我再告诉祁今。”
“嗯。”
薄募言坐在酒店的床上,戴着耳机,眼神凝重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一连串部署安排,将文件发给益海的负责人。
眼见外面天色渐晚,薄募言扭扭脖子,起身把灯打开,随意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另一只手拨通白沉的电话。
那边似乎没在开会,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沉哥,在干嘛呢?”
白沉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旁边声响吵闹的机器就被王杰关掉,四周全都安静下来,他摘下手套往外走,“在公司,你们玩的开心吗?”
“还行,遇见一个有趣的人,”薄募言对白沉的时间了如指掌,很轻易就知道对方在撒谎,面上并没有拆穿他的谎言,“沉哥又开了一天的会?”
“差不多,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我来接你。”
“明天可能回不去了,”薄募言靠在窗台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祁今说他脑子有问题,锦城有合适的医生,大概需要一周的时间。”
“嘶,你小子想玩就玩,”白沉嗤笑,“少贫。”
“哦——”
声音拖的老长,一听就让人心痒难耐。
“崽儿。”
“嗯?”
白沉笑道,“打视频,让沉哥看看你。”
说完挂掉电话,薄募言速度也很快,电话刚挂掉视频就打过来了。
“沉哥,看我。”
视频里的薄募言眉眼明亮,头发抓的乱七八糟,身后是总统套房的标准摆设和装修,冲着他露出明晃晃的牙齿。
“脸色怎么有点惨白,”白沉眼里透露着几分危险,“没好好吃东西是不是?”
薄募言的笑意还未消散僵硬在脸上,“好像吃了。”
“嗯?”
语气里多了几分警告,“想被抽了还是想被沉哥绑在椅子上了。”
晚上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任人宰割,睡觉忘了吃饭被皮带伺候的记忆涌进脑海,薄募言瞬间怂了,立刻保证,“马上吃,回去长个十八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