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这些刺绣都是您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那是,”
说起来老太太颇为得意,“老婆子当年也是这里数一数二的蜀绣传承人呢,可惜这几年这一带商业化严重,大多都不做这种耗时间的事……”
过了几分钟,两个小孩子给两人添茶,张生这才抱着两套衣服小跑上来,两人接过衣服跟在张生身后去试衣间。
薄募言接过蓝色那套,在白沉的示意下去换衣间换衣服。
“抱歉抱歉,阿婆一个人带着两孩子就靠这挣点钱,直接给她也不收,所以我们都这样给阿婆送点钱。”
张生黝黑的脸上有几分羞愧地挠挠头,“谢谢两位小兄弟。”
“没有,”白沉说道,“这两套确实看上去不错,若是衣服一般,即使你给钱,试我都不会让崽儿试。”
闲聊几句之后,两人都没话说,安安静静坐在外面等薄募言换衣服。
“沉哥,看上去怎么样。”
衣服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起来,薄募言掀开帘子,一身苗疆少年打扮漂亮而又妖异。
苗银织带镶边提花短款外套,黑色雪纺里衣,黑色指套,织带镶边宋裤,苗黑色打底的镶流苏腰封。
修饰出极其修长的腿和削瘦的肩膀,短款的外套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腹肌,禁欲而纯净,一身少年气质格外夺目。
“小兄弟,这衣服是专门为你绣的吧,这也太合适了!裤子稍微短了点,但是不影响,好看!”
张生立刻上前惊叫,“哦对对对!我记得有一套银饰,也是配套的,我给你拿来试试!”
张生将放在木盒子里保存完好的银饰抱过来,张罗着给薄募言戴上。
白沉见状制止了他,接过盒子道,“我来。”
他拿起叮铃铃的项链,给薄募言系上,紧接着是苗银的腰链、耳环还有手镯。
白沉极其小心专注。
拿起盒子里两条铃铛脚链弯腰,薄募言猛的扶住他的肩膀,“沉哥。”
“我来。”
说完半蹲下替他把铃铛脚链系在脚踝处。
张生带薄募言去隔壁做妆造,大家听说老阿婆来生意了,都很乐意过来帮忙,薄募言又长的出众,眉眼精致,都乐呵呵地把他迎进店里。
白沉的那一套黑红系列和薄募言身上那套截然相反,银饰相对较少,手腕处换成了银色护腕,小立领内搭,红色外套。
两人并肩从做妆造的地方出来,薄募言一身银饰叮叮铃铃,瞬间吸引了不少游客的注意,这不回头还好,一回头看见两个一米八几的男生从店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