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脑袋动了动,没说话。
白沉无奈,只能把人放到床上。
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薄募言连鞋都没穿,脚上甚至有些地方都破皮了。
薄募言是很容易留下痕迹的肤色,除了脚上的红紫斑点,腰上的绷带略微的渗出些红色。
这崽子,伤口裂了都不知道。
他去柜子上把医药箱拿过来,半蹲下身体,刚碰到。
薄募言就猛的把腿收了回去。
等白沉再去抓的时候剧烈的挣扎起来。
床上的人恍然惊醒,掌风凌厉地挥动而出,见是白沉连忙收住,松了一口气,“沉哥,是你啊。”
薄募言揽住他的腰,丝毫不顾及腰上的疼痛,道,“伤到你了吗沉哥。”
“真敢想,”白沉尽量避开他的伤口,两臂分别撑在他脑袋的两边,“想睡觉就快睡,我给你换药。”
“不换了,中午才换过,”
薄募言直起上半身去吻他,舌尖在嘴唇边流连,声音低哑道,“沉哥太能忙活了。”
白沉的喉结被身下人含住轻咬,不受控制地滚动两下,“医生说,你最近得禁欲。”
头埋进他的怀里四处啃咬。
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
薄募言嘴角殷红,如同擅长蛊惑的海妖,手指滑过腰腹,“可沉哥不用禁欲,能不能给我看看。”
“没大没小,”
白沉难耐道。
头靠在薄募言脖颈间剧烈喘息。
薄募言却没打算放过他,轻蹭,哄骗道,“沉哥,让我看看好不好。”
说完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特别无害,让人心软的想把所有东西都送到他眼前。
拒绝的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薄募言又在耳边轻喊,“好不好,老公。”
白沉心脏突然剧烈跳动。
一时间羞耻感爆棚,腰腹上的手掌继续滑动,大脑毫无思考能力,“好。”
薄募言靠在床头,歪着头人畜无害地盯着眼前的人。
只见白沉身上的衬衫半解,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高高仰起脖子,咬着牙忍耐得青筋顺着脖颈爬向额头,身上出了一些薄薄的细汗。
作为一位成功的上位者,他从未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态,更别提在比自己年纪小这么多的孩子面前。
思索间,半磕的眼睛突然落到薄募言身上。
薄募言在看着他。
这样的认知让他瞬间羞耻感十足,想起刚才答应过了,不得不硬着头皮,掌的滚烫将皮肤烫伤。
愉悦密密麻麻的爬上脊髓。
薄募言把人拉的离自己更近了一步,狭长的睫毛下,是狂热的躁动。
“沉哥,要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