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募言起身,居高临下地扔下一张卡,“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卡里有二十万。”
薄宇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不清楚薄募言是怎么知道长命锁的事,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压迫感,只知道这条路肯定是走不通了。
薄募言能给出二十万,可能已经让步了。
但,二十万,开玩笑呢。
打发叫花子也不可能只给二十万。
说什么一母同胞,实质上压根就没想过给他退路!
躺在沙发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之前薄青山所提到的遗产,嫁妆和房子,立刻打起精神“蹭”地从沙发上蹦起来。
一路直奔薄青山的书房和薄母的房间。
他在书房里转了一圈,发现还没关上的保险柜,里面什么都没有,然后又去了薄母的房间,同样的空空如也。
薄宇咬牙切齿,这些东西肯定是被那个老东西藏起来了!
另一边,薄募言望着白沉书房里一整面墙的展柜,不禁道,“怎么想起来在这里装了个展柜?”
“想放点有价值的东西上去。”
书房里除了办公桌椅,原本设计好的书架已经被白沉拆了,整面墙都换成了镶嵌式玻璃展柜。
薄募言在书房里绕了一圈,“那些书你不是很喜欢吗,还有什么比那些书还重要的?”
“哈哈,有啊,比那些书更有价值。”
白沉弯腰把麻袋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捡到桌上,仔细端详几秒放好。
“崽儿,帮我把外面那个箱子抱进来。”
“好。”
薄募言把沙发上的箱子抱进去,放到书房桌上,取下衣服边上的刀片把箱子拆开,抱进书房放到白沉手边。
猝不及防地看见桌上满满当当的放了一桌子照片。
全都是那天相册里的照片。
白沉把薄募言从小到大的照片全都整理出来,他小时候的照片很多,同一个摇篮同一件衣服就有两三张,也足以看出薄母当时对他的宠爱。
照片一直停留在十三岁。
白沉又让他去拿一个牛皮纸袋。
小心翼翼地把包装拆开,里面是上一次白沉从网上拍的照片,有的他们两肩并肩走在一块,有的很模糊,像是截图。
薄募言有些错愕,“你这是……”
“上次看见就有这个想法,这个展柜定做时间有点长,一直没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