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薄募言突然笑出声,“益海凑这个热闹能售什么东西,那套黑吃黑的手段?”
“噗哈哈!!笑死,还真是,”祁今试图挽救,“那咱就这么坐以待毙?”
“试探的人这不来了么。”
话音刚落,包间的大门就再次拉开。
保镖整整齐齐地站成两排,拥护一个体宽肥胖的男人从走廊处进来。
来人穿着一身并不合身的西装,肥肉争先恐后地从无法遮挡的空隙里挤出来,左手拖着一顶魔术帽,露出一颗镶嵌的金牙。
见两人坐在包间里,立刻露出一个虚伪至极的笑容。
祁今被这股油腻弄的浑身不得劲,面上不显半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哈哈哈!薄少竟然来的这么早!没久等吧,我可是一下飞机就赶过来了!”
“刚到。”
若是祁连在场,必定会大吼一声,“什么时候有客等主人的道理!不干就给老子滚!”
祁今面带微笑,“您是?”
“xx富商,李成东,”
说话间有意无意地露出一颗金牙,晃的人眼睛疼,薄募言还没开口,他的目光就落到祁今身上,“主人谈话,奴隶和主人坐一桌,不合适吧。”
“哥都跟你说了今天出门让我穿好看点你不信,看看看看,在你的地盘上,他就要把我赶出去。”祁今皮笑肉不笑地接下话茬。
既是为了告诉这个所谓的富商这是在谁的地盘要谨言慎行,也是为了提醒他,别妄加揣测。
薄募言眼神里透着几分警告,但面上嘴角上扬,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祁今撒欢。
“这事我也就想和薄少一个人商议。”
“你!”
“祁今。”
薄募言示意他出去,祁今咬牙切齿,鼻子里冷哼一声出去关上门。
李成东心底忍不住嗤笑,什么益海的接管人,毛都没长齐还学别人狐假虎威,多拿点钱打发打发得了。
亏他听见名号的时候还以为益海是来了什么大人物,真是人传人,没点实际。
李成东轻蔑地说道,“薄少,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见薄少也是个聪明人,就明人不说暗话了,”
李成东靠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看着他,“我们研究了一批致幻剂,益海这地大伙都是明白人,这批致幻剂到了这里,敢问薄少可否行个方便。”
“什么样的致幻剂?”薄募言漫不经心。
“不是什么稀奇玩意,也就让人产生点幻觉,发情发热罢了。”
见薄募言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李成东又道,“这批在益海贩售的货,你我四六分,只希望薄少配合,打开市场给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