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没见一个仆人上前服侍或者搭话,完全就当他这个人不存在。
“看也看了,还不走,等着我赶你?”
薄宇嘴角上扬,“本以为你能为薄家美言几句,没想到这么多年,哥哥还是一如既往。”
薄募言没有说话,他拿起桌上的杯盏,倒了一杯清水,微抿了一口。
薄宇见他的模样,以为被戳中了心思,又说道,“哥哥,父亲还是很挂念你的,不然此刻也不会让我来看望你了。”
薄募言捏紧玻璃杯,半响问道,“是?砜薄家资金链断了,还是你又去赌了?”
见薄募言松口。
薄宇不由得嗤笑。
还是和以前一样,搬出父亲就毫无对策,说什么都乖乖去干。
“父亲说很想你,什么时候回家看看。”
“出了什么事。”
“资金上出了些问题,”薄宇还是那副心切的模样,“薄氏有今天,免不了你母亲的心血,哥哥,你要记着,我们才是一家啊。”
见薄募言有些犹豫。
薄宇一不做二不休,接着说道,“白沉待人狠厉刻薄,前些时间我听说他把金迷交给你了,但是哥哥,或许你在国外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那天之所以把金迷交给你,不过是为了让你做这个替罪羊。”
“白氏家大业大,即使从里面查出什么也奈何不了白沉,但你不一样,你要是完全脱离薄家,就毫无后盾,这一次躲过去了,下一次呢?”
“那天父亲也是气昏了头才签的字,他怎么也无法放心你,但你知道他那执拗的性子,特地让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来看看你。”
“到最后,也只有亲人才能真的担心你。”
薄宇自认为煽情地说完这一段。
想当初他就是用这种话哄骗薄募言喝下让他身体有异的药,不会要了他的命,但也不会让他离开医院,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有机会从薄募言一个正牌手里拿到想要的东西。
要怪就怪薄募言没有脑子。
随意说几句话就对他掏心掏肺。
“你刚才说金迷的事,是怎么知道的?”
当天的事按理来说不会传开,薄宇知道的未免有些太清楚了。
“这有什么难的,你的主治医生曾受过父亲的帮助,随意一打听不就知道了?”
薄宇一副关心他的模样,“白沉这个人心狠手辣,让你做替罪羊还不够,还想杀你,哥哥,帮我这一次,事成之后我带你回家。”
“你凭什么?”薄募言突然笑出声来,“想用的时候搬出亲情,不想用的时候就放在一边?”
“况且你也看见了,我似乎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