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婆婆沉默片刻,微笑道,“好!大气也不是出尔反尔之人。我就与你合作,等擒到那小子再计较。”
老者哈哈笑道,“好!汪婆婆果然明事理。既然如此婆婆随我去商议商议如何?”
汪婆婆点点头。
两人慢步走出酒楼,对地上的狼籍和众豪的注视无动于衷。
两人消失在酒楼半响,酒楼仿佛水入油锅般炸了开来。
“你方才听见了吗?汪婆婆竟然和大气董炀联手了!”
“是啊!这两人联手,你我之辈恐怕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真没想到这两人都会来这里。看来这次高手云集啊!”
………【第三十九章 云涌】………
一名褐sè长衫青年问座旁的一人,“张兄。此二人到底什么来路?看起来武功好像很强似的。”
青年旁边的中年人四下看了下,低声道:“孙弟年纪尚浅是以不识此二老。这两人可是大有来头啊。”
中年人仰头把酒一饮而尽,“这二人都是成名在十几年前。汪婆婆善用暗器与毒而且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只要招惹她或者就是她看不顺眼之人,不管多久她都会寻去报复。而且所用之毒多是yīn毒之类,一时不让人死,却又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曾听说有一人招惹了汪婆婆,汪婆婆用毒药把这人毒下,这人全身溃烂却不得死,惨嚎十余rì才咽气,摸样之惨让人不忍侧目。”
说着中年人又四处张望,生怕被汪婆婆听了去。连听着的青年都咽了口吐沫,神sè颇为紧张。
“虽然是听说,但这是武林中人总所周知的。纵然有所出入,但汪婆婆也不是好招惹之人。”
青年听的入神,才发现中年人杯中已空,给中年人倒满,好奇问道,“那汪婆婆说的那个大气董炀是什么人呢?”
中年人轻啄一口,显然对大气董炀的印象要比汪婆婆好,至少没有那么恐惧。
“大气董炀几乎是与汪婆婆同时成名的。据说大气董炀天xìng好武。当年大气董炀偶然得到一本秘笈心法,照之修习发现与自己原来的武功多少有些相冲。不过大气董炀生生的把秘笈融入到原来的武功中,之后便武功大增遨游江湖四海之中。不过却还是留下了一丝症状。就是容易放屁。”
中年人说着不由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其实放屁只是排出浊气,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练武之人更能摒之不放。可大气董炀是修习功法所致,不能自己,所以江湖中人就送他了一个大气的称号。大气董炀听说非但不怒反而欢喜的很,说是名号起的贴切。”
青年拿起酒杯轻吸一口微笑道,“原来是放屁虫啊。这位前辈倒是好心xìng啊。”
中年人笑脸一整,嘘声“孙弟如此想可是危险的很。此老喜怒不定,心情好能和你称兄道弟,心情差在哪里都要取你xìng命。你我这般武功低微之辈,与此老打交道实在是危险至极,说不定那句话得罪了此老便丢了xìng命。”
青年一脸萧索,“是啊。我的武功尚不及张兄,在人面前犹如三岁孩童一般。不知道何时才能武功登堂入室。”
中年人显然与青年关系很好,安慰道,“孙弟也不要灰心,就说此次雷殃门重金悬赏的破雲,据说就是个二十左右的青年。”
青年一听来了兴趣,“是啊。不知道这个破雲到底是什么人,想来是得罪了雷殃门?要不怎么雷殃门肯下这么大血本想要他,还不论生死。”
中年人微微摇摇头道,“恐怕不是单纯得罪这么简单,此次雷殃门悬赏之重,可见此人并不简单。”
青年点头道,“张兄所言极是。雷殃门长老权利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千斤黄金可以舒舒服服的过上数辈子,而雷殃门独门绝学雷动掌法更是诱人。相传雷动掌法一经施展,天地变sè雷声轰鸣,威力大的惊人!”
中年人又饮尽一杯酒,点头叹道,“每样东西都是武林人梦寐以求的。我此来本没报什么希望,只是希望侥幸沾上星点好处,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再者这个没有显身的破雲,也是个好惹之人。”
青年脸上一丝希冀,“这个破雲到底是什么来历呢?连沉寂许久的夜羽门都出来袒护他,说他是夜羽门弟子,外人如若欺凌便是与夜羽门为敌。如果不是夜羽门实力不如从前,雷殃门还真不一定敢动一下这个破雲。还真想与他见上一面。”青年脸上充满了好奇。
中年人笑道,“孙弟,还是算了吧。据说此人很高已经连斩数人了,yīn山二鬼,刺娘,无一不是江湖好手。以你我武功与之较量,无异于以卵击石。贤弟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他是如何练成如此高强的武功。”青年听得一脸向往神sè。
一名脸sè腊黄的中年人从桌旁走过,对双眼发愣的青年顺口说,“那个破雲也是人,没有人天生就会武功的。他能练好武功,难道你就不能?少年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
青年回神过来看蜡黄中年人已经走出酒楼,青年仿佛明白了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眼中尽是坚毅。
脸sè腊黄的中年人从酒楼出来漫步在街上,心中烦躁不已,“雷殃门竟然如此重视我。看来雷殃门与清月门的事是脱不了干系的。倒是去震龙山不急于一时了,雷殃门如此重视此事,我若去了无疑自投罗网,要从长计较才行,只可惜连夜羽门都被我牵连出来。此时风声鹤唳,对我十分不利啊。”
此人正是破雲乔装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