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杉长腿一伸,不知有意无意,将过道堵的死死的。挑眉回望着她:“哦,可能是因为,我善变吧。”
果然,人谈恋爱是会改头换面的。
这下连沈菁都没忍住:“他真的好不要脸。”
蒋明悦皱着脸嫌弃道:“我就该给他录下来,杵在我妈面前给她看看,她儿子可会了,在不要脸的赛道上深藏不露!”
妈妈再也不用焦虑儿媳妇是男是女是人非人了。
“慢点。”谢殊均撑着手臂先让沈菁上车,“他以前也是这样的。”
不过还是理解的,以他曾经从蒋明杉口中听到的来看,闫雁这种性子,要不主动些,基本不可能有发展。
作为朋友,他还是希望兄弟能得偿所愿的,免得几十年后还孤寡着令人同情。
沈菁仰头看着他:“你也有用心机吗?”
对上她明亮的眼眸,谢殊均轻轻笑了声,压低声音:“嗯,用了。”
明目张胆。
“告诉你要专心学习。”
不能跟他恋爱的时候,自然也不能跟其他人恋爱,最好都离远点儿。
她的眼睛也笑起来,面上正经:“你真狡猾。”
当年有人逮住机会就告诉她“不要早恋”“早恋没有结果只有苦果”“早恋一时爽,后悔抱终身”……跟紧箍咒似的。
平等地、用同样的理由拒绝了她和他收到的每一次表白每一封情书。
“你这么聪明会不知道吗?”
“我这么聪明,当然知道啊。”
但她还是允许了,甚至没有迟疑地接受了这样的理由。
“嗯,菁菁很聪明。”谢殊均在她头顶吻了下,“多谢夫人纵容。”
沈菁对马没有了解,不过从肤浅的角度看,它们都长的好帅。
闫雁在那看马,满眼都是惊叹:“哇,这就是白马王子吗?”
蒋明杉没什么起伏地看了那马一眼,又瞟了一眼面前的牌子:“它的确是白马,但它真的不是王子,顶多是公主。”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雌性”。
“……”
真让人扫兴。
闫雁表情一收,目不斜视往前走。
“啧啧。”
蒋明悦摸着下巴目睹一场她哥的好戏。
不对,或许还说是惨案。
“殊均哥,他俩到底怎么分的啊,不会是我哥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烂事吧?”
仿佛单膝跪,正在给沈菁调整护膝的谢殊均手顿了下,有些无言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程贤“噗嗤”笑出声:“明悦,你可真是你哥的好妹妹。”
蒋明悦哼了声:“看雁姐这避之不及一句话都不想说的样子,很难不多想啊。”
“怎么分的不太清楚,但是肯定没你想的那么丰富曲折。”谢殊均站起身,重新牵上沈菁的手。
闻言,蒋明悦若有所思:“他这么可怜,我看在一家老小的份上帮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