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早就看这个肖炳坤不顺眼了,趁着这个由头,也算是找个机会动手。
南远山望向李灵起,沉声问道:“你是光明烟厂的人?”
李灵起大声喊道,保证他的声音,让下面看热闹的百姓全都听得见,“我叫做李灵起,是光明烟厂的车间主任,光明烟厂一年产多少烟,我都知道,绝对不是账目上那么一点,这个肖炳坤,联合成天照,贪污了烟厂九成的收入,好好的一个烟厂,我们工人没白没黑的干,可是还要背负着什么都做不出的骂名,到现在被赶出来,无路可走!”
这会儿,下面的百姓开始议论起来:“我邻居也是这个烟厂的,也是说钱都被当官的贪了,工人的工资都是政府发的,以前还能支撑,这些年都改革开放,政府不养闲人了,这厂子就将这些工人全都赶出来了!”
“可是这光明烟厂没有倒闭啊!”又有人说道。
“这赚钱的买卖能让它倒闭么,就是借着这个由头将人赶出去,然后又找了一堆亲信进来,这一次可是比上次好多了,起码不能让政府损失太多!”
“这是贪墨啊,敢贪墨国家的厂子,这后台很硬啊!”
“可不硬么,这都五年了,咱们这位南省长不但不敢查,这会儿还跟人喝酒吃饭呢!”
……
这些说话的人,仿佛故意说给南远山听的一样,全都大声吆喝着,就差拿个大喇叭了,喊得不光二楼的人听见了,那就是整条街的人也都听到了。
南远山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他冷冷地望着抬着脚站在一旁的肖炳坤,沉声说道:“肖公子,你这还属于私人恩怨吗?”
肖炳坤虽然受伤,但是态度还是十分嚣张,十分不在乎,“南省长,不要听这些无关的人瞎说,我说私人恩怨就是私人恩怨!”
南远山冷笑起来:“肖公子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气,这里不是首都,我也不是你亲爹,不能如此包庇你!如今这烟厂的职工已经告状告到我眼前了,我就不能装作看不见!”
南远山看了一眼卫主任,“你去让刘广军来见我!”
卫主任赶紧应着。
一会儿,几辆警车到了楼下。
南远山瞧着那警车,眸色一暗。
他只是要卫主任去喊了刘广军前来,甚至没有出动公安局长,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一个后路,如今刘广军一下子带了三四辆警车前来,这案子是彻底闹大了!
一会儿,刘广军前来,不过是跟着公安局长一起来的。
公安局长上前,朝着南远山行了礼。
南远山脸色十分难看,冷冷地看了刘广军一眼。
刘广军赶紧说道:“我们局里正在开会,听说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立刻前来瞧瞧。是不是有人受伤了?省长,您受伤了?”
刘广军忍不住大声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