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觉着奇怪么,每次都说出国,每次都有事耽误出不去,每次都将您引回来,而每次,您都冒险回来!”嵚清低声说道。
第一次,南楚乔差一点因为秦文茵当了逃兵要回来,后来是因为慕家村的大水,才将他拦了回去;第二次,差点送了命!
南楚乔眸色一暗,望着嵚清:“你的肋骨好了?”
嵚清摸摸胸前:“断了一根,现在喘气都疼,但是我不放心你,忍着痛也得守着你,尤其是怕你又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你还是休息吧,闭上你的嘴!”南楚乔说道。
嵚清皱眉:“忠言逆耳!”
南楚乔不理会他,过了许久才问道:“慕秉诚的事情呢,彻底查清楚了吗?”
“因为有了铁匣子里的东西,现在唐庆国不得不承认,当年他的确有叛国的行为,慕秉诚应该是在保护他的过程中,发现了端倪,而唐庆国受伤,也是他故意为之,就是想除掉慕秉诚,毕竟当时,慕秉诚是首长的得力干将,是左膀右臂。”嵚清说道。
“慕秉诚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他不能将这些消息告诉首长,因为当时首长十分信任唐庆国,再加上首长不相信他,让他转业,他也就走了。”嵚清叹口气,“不然以慕秉诚的资历,正常转业的话,至少能是一县之长,结果因为这件事情,他又心里憋气,只是回到了乡下,不幸牺牲,最后连个英雄的称号都没有!”
南楚乔皱眉,如果慕秉诚正常转业,慕容颜就不会过得那么辛苦,最后嫁给了那个陈越倾。
陈越倾也只是想沾慕容颜一个好成分的便利,根本从心里就没有看上慕容颜。
这样说起来,是他们南家亏欠了慕家。
“你准备两千块钱,给慕容颜送去!”南楚乔说道。
嵚清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算是对她的补偿吧!”南楚乔说道。
“那她问我慕秉诚的事情,我是不是据实告知?”嵚清问道。
南楚乔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要说了!”
嵚清看着他:“你是怕慕容颜怪你?”
南楚乔冷冷地瞪了嵚清一眼:“我怕什么?我只是觉着,现在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结局,等到唐庆国定了罪,等到慕秉诚的事情可以正名,那个时候再告诉她或许好点,免得她心里难受。”
南楚乔幽幽叹口气,“她现在早出晚归赚钱,刚刚吃得饱穿得暖,这些事情,离着她很远,又何必让她忧心,反正也无济于事!”
嵚清看了南楚乔一眼:“老大,你还是很关心慕同志的。”
“关心你个大头鬼!”南楚乔一瞪眼,“我只是让自己心安一点,这一次,她也算是救了我的命!”
“什么叫做算是,那就是,如果没有她,咱们两个都得死在那!”嵚清说道,“我不管你如何对待慕同志,在我心里,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以后可是要想法子要报答她的!”
南楚乔看他:“怎么报答?”
“我觉着她不缺钱,那便民店做得风生水起的,也赚钱,我觉着她缺少一个给她当家做主的人,比如一个男人!”嵚清看了南楚乔一眼,“那个陈越倾就住在隔壁,还纠缠她呢!”
南楚乔眸色一暗,低声说道:“你去送钱的时候,顺便给她找一套房子,我记得城南那边,有一套房子没有住人!”
“房子你可以给她解决,那男人呢?”嵚清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