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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钱仲泰知道你来干什么，以他跟黄总的关系，也没有必要针对他。你要盯住的是其他科研人员，特别是各个子项目的负责人。人无完人，资金量又这么大，总得防范于未然。”

牧浩洋长出口气，觉得这不是件轻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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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泰山北斗

跟着杨禹方去吃了夜宵．填满了空空如他的肚皮．牧浩洋才去找到陆党

大概是太晚了；陆变带牧浩洋去了住处；一套有独立卫生间的单人宿舍。次日清晨；陆变才来叫上他；一起吃了早饭；然后去拜访钱仲氛

与其说高能物理学实验中心是一座实验室；还不如说是一座能容纳数千名科研人员工作与生活的地下城市。在这里；所有分支机构都围绕着环形粒子加速器展开；总共有二十多个子项目实验室。生活设施方面；除了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食堂与小卖部之外；还有健身房、电影院、运动场、图书馆与网络中心口按照牧浩洋估计；长期在这里工作与生活的科研人员不少于两千人；多的时候恐怕有五千人。

“等下见到钱教授；你要规矩点；别问些低级问题。”

“什么是低级问题？”

陆叟看了牧浩洋一眼；说道：“钱教授是大忙人；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别耽搁他的宝贵时间。”

牧浩洋翻了下白眼；再怎么说；他快要拿到两个硕士学位了。

“记住了；长话短说。”

“对了；陆工；有件事情我忘了问。”

“什么？“陆叟停下了脚步；前面就是钱仲泰的办公室。

“我的毕业论文怎么办？”牧浩洋也停下了脚步；“还有几个月就要毕业了；却被你拉来，总不能让我再回去复读吧。”

“你还想着这件事？”

“总不能在同一个问题上犯两次错误吧。”

陆空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说，还有几个月吗？在此期间，你有足够的时间完成牛业论文。

至于牛业答瓣的事；我帮你安排。

“怎么安排？”

“别忘了；我也是国防大学的教授；这里有的是军校教授．我去找几个人；给你单独安排一场毕业答辩会。满意了吧？”

“这也太麻烦了吧。”

“你要是不安心工作；那才是真正的麻烦。就这么说定了；你别东想西想；尽快全身心的投入工作。”

牧浩洋笑着点了点头，觉得陆叟够仗义。

“好了；你自己过去吧，钱教授认识你。”

“认识我？”

“黄总介绍的；而且他手上有你的个人资料。”

牧浩洋点了点头，他还不认识钱仲泰呢口

等陆变走开；牧浩洋才去敲响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胡须全白的老头子；而且穿的是连体睡衣；只是没有戴眼镜；不然真有点像当年在美国教书的爱因斯坦。

他就是钱仲泰？

“你是牧浩洋中校？请进；别客气．随便坐。”

进屋一看；牧浩洋不得不承认；在这个鬼地方工作的人；肯定没什么约束；也从来不会在乎军队纪律；房间里陈设凌乱不说，角落里还有一盘剩了一半的饭菜；而且嗅起来像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有点乱；很久没人来过了，平常也没收拾。”

“钱教授；你别客气了，我自己来。”

见到钱仲泰要去泡茶；牧浩洋赶紧自己动手。虽然他没有洁癖；但是也不会用似乎从未洗过的杯子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