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雉咋舌,用指腹点了王时的嘴唇,道,“倒是学会说甜言蜜语了。陈氏调教的不错。”
王时微微沉脸,道,“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
秦雉嗔笑,“怎么?觉得愧疚了?那你可以以后不找我的。”
王时话锋突然一转,道,“就怕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那我只好事必躬亲了。”
说完,又晃了一顿帐子。
等时间晚了,王时起床穿衣。
秦雉里头一丝不挂,外头随意套了一件衣衫,起身替王时系衣带。微微一动,那身前松散的衣带便散开了。叫王时看的血脉贲张。
秦雉挑眉,“便是故意勾引你,叫你舍不得走。你一走,被子都凉了。”
王时捏她的脸,温柔哄道,“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回去好好练练,再来找你。”
秦雉嗤笑一声,道,“你可得好好练。”踮起脚,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还有很多招数没使呢。”
话刚说完,腰就被王时给搂了,“你这妖精,便是不想叫我走了。”
秦雉咯咯的笑。
天雷勾地火的时候,外头传来秀年的声音,“太后,相府有消息来了。”
王时和秦雉相视一眼,王时松了手。
他们俩都知道,这个情形,若非有大事,秀年不敢过来打扰。
秦雉调整了语气,道,“相府出什么事了?”
秀年隔着门道,“丞相大人遇刺了,听说很严重。”
秦雉和王时再次看了一眼,只听秦雉道,“看紧些,哀家要知道容洵的伤势到底有多严重。”
“喏。”
王时便没急着走。
大约半个时辰,秀年又在门外道,“相府派人来宫中请太医了。”
“永安城内的大夫都无计可施,要来请太医了,看样子伤的不轻呢。”秦雉浅浅一笑,眉眼一挑,十分艳丽。
王时轻笑一声,道,“可惜了,宫中的太医都忙着照顾太后的身体,怕是得不了空过去了。”
秦雉一手攀上他的脖子,一手从他的胸口抚摸下去,又划着圈圈,故意恹恹道,“是呢,哀家突感不适。”
说完,对帐外唤了一声,“秀年,叫太医们都过来,给哀家诊治。便是今日休沐的,也要过来。”
“喏。”
王时起身作揖,道,“太后身体抱恙,微臣已经探视过,便不做打扰,先告退了。”
秦雉抬了光洁的腿,在他的腿间来回滑动,面上却十分正经的说道,“王大人有心,就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