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爷问的言简意赅,“……揍了吗?”
“揍了。”
季舟横:“我爸喜欢收藏酒,有一次她自己在家摸索着做可乐鸡翅,其中要倒酒,她将我爸最贵的一瓶酒给倒进去了你知道吗?”
景爷喉结滚了滚,他回家把自己的藏酒换个地方储藏。
“那次她哭着吃了世界上最贵的一份可乐鸡翅。”季舟横说。
“也是因为打了?”
季舟横摇头,“不是,她自己做的太难吃了,我妈盯着她必须全吃完。难吃哭了。”
景爷:“……打了吗?”
季舟横:“打了,把可乐鸡翅都吃完,抱着揍了一顿。”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
被议论的当事人途中下了车,带着口罩背着包步行跟着指示前去。
到了指定地方,季绵绵依次上车。
四周有白人,黑人,还有模样特征一看就是同东南亚其他国家的人,季绵绵没想到这个地方,能来这么多外籍人,他们来都是干嘛的?
坐在车中,季绵绵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手机已经进入没有信号中。
她靠着车窗,许是等久了,也或许是白天没休息的缘故,靠着窗户,没几秒便陷入梦中。
尊楼潜渊阁,
季舟横走出平台,望着四周的宽阔,抬头是繁星点缀,圆月的夜空,“开市了。”
室内,景爷一身薄傲,浑身周黑,不止是天地映的黑,还是衣着本身的颜色,只觉得此刻他身上冷气聚集。他提着紫砂壶,缓缓给杯中注入清茶。
季绵绵醒来,已经不知道到了那里,抬头一看,暮色已临,四周也有刚醒来活动的人,季绵绵都不知道自己身边什么时候坐的别人,她警惕的抱着包带着口罩看着身旁看似睡着的人。
不一会儿,身边人也有了意识,看着戴医用口罩的季绵绵,只有那双圆溜溜的眼眸在外,水嫩透光,看着就是从未涉事的小姑娘。
身旁人下车,拿着黑色斗笠离开。
四周是山体,山涧水凉寒人,上次过来,没把季绵绵冻死,这次她学精了,知道过来的时候拿个风衣了。
站在车中换上,季绵绵重新背着书包下车,脚刚落地,她的手上就发了个黑色斗笠,“可选择穿与不穿。”毕竟身份只有自己想不想隐藏。
季绵绵伸手接过,必须穿,万一冻死了可咋办。
所来的人每个人面部身体都做了伪装,谁都不想让其他人发现自己。
季绵绵不是这里的常客,她是第二次过来。
然而,她没有经历真正的审核,而是拿着一枚徽片就进来了。
那枚徽片背后是一串编号462,这是季飘摇的编号!
她跟个小白痴一样,四周陌生,摸索着前行。
季绵绵带着最具标志性的小粉帽,伸手去摸自己手机,果然,又被带走了,他们的包估计也都没翻过了。
打开一看,果然有了翻动的痕迹。
其实翻季绵绵包的时候,还有个小插曲。
其他人的口袋中,要么放置的是杀伤类武器,要么是微型的爆炸设备,再者身上也会备一把管制刀具做仿真武器,过了那么多设备,只有这个背的最厚重的书包,不说别人还以为里边放的高低得是个炸药盒呢,过了安检竟然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