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销泣不成声,用指节抵住鼻子才忍住一声声哽咽。
“因为……感情很深……所以祝姐,你才会很伤心。”
江祝转头看她,歪了歪头,“只是这样吗?”
秦雪销“啊”了一下,“……并不需要别的了。”
也是,真的就是这么简单。
江祝被麻痹的大脑似乎灵光了,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对不起。”
江祝对着几人笑了笑,泪痕犹干,笑得却很好看,像饮了一夜露水后遇见晨曦的野菊花。
“是我错了。”
众人一头雾水。江祈狠狠抹了一把脸,凶道:“错什么错,你哪里错了!生死有命,和你没关系!”
江祈托着鼻音的呵斥有点奶凶,之前沉重的气氛竟然打破了几分。江祝眨眨眼,借着端坐的身高戳了戳江祈的肚子,“小兔崽子,敢凶我。”
江祈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瞬移般往旁边挪了一步,表情略显惊恐。
“姐……你还醉着没啊?”
江祝歪头笑着看他。
江覃也不太确定了,“似乎是醉着的吧?”
月小楼对着江祝招了招手,“阿祝,识得我吗?”
闻言江祝盯着月小楼,直到所有人头皮都略略发麻,她才咯咯笑了两声。
“小楼,你真好看。”
………哦豁,没醒。
叶淮扶额,“醒酒药起效需些时间,让她去休息吧。”
“我来!”秦雪销把江祝架起来,“我今晚不走了,就陪着祝姐。”
留下四个男孩子相顾无言,潦草觥筹交错几杯,便各自休息去了。
月十七,蔚陵山。
“疼……疼疼疼疼疼!青芜,青芜,你轻点!!!我喘不过气来了嗷——!!”
江祝倒吸一口凉气,眼前发黑,赶紧跳了一步远离青芜,总算跳离了小姑娘的魔爪,缓下来感觉肋骨都在疼。
“青芜,一个腰封而已你弄那么紧,是想你家小姐我直接憋死在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