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守义本来是想回去跟韩冷月商量后,再来对付这酒吞的,没想到事情突异变,好像有什么势力打上门来了。
“难道是玉藻前?”皱皱眉头,情报不够,他也只能猜想到这么一个人,不过想了想后,他又觉得应该不是她,毕竟九尾狐都是狡诈奸滑的,暗地里使坏还有可能,正面硬刚却是有些不太现实。
“不过不管是谁,这却是个好机会啊。浑水才好摸鱼。”
看到酒吞童子跟红叶跟在四大战将后面出了皇宫后,东皇守义就偷偷摸摸跟在他们后面。
出了皇宫,小白立马跑上来,然后一双大长腿还有一双小短腿就出现在东皇守义眼中。
大长腿的主人当然是青行灯了而小短腿则是幽莹娃娃,两个式神一早被派去收集情报,现在见到东皇守义后,青行灯立马报告道:“主人,这波来袭的妖怪的领,是被酒吞童子赶出平安京的跳跳哥哥,现在他是来复仇了,而我在他带来的妖怪群中看到了萤草,现在妖刀姬正在暗中保护着她。”
“咦,找到萤草了,不错不错。”东皇守义的一块心病总算放下了,找到了它就好,最怕就是等到自己被这个世界排斥了还出不去。
“不过萤草为什么会在那群妖怪里面?”
“我抽了几个小妖怪的灵魂,从它们的记忆中得知,萤草本来是平安京郊外一个小寺庙里面那伙势力的一员,那个势力被跳跳哥哥毁灭了之后,她就成为了俘虏,加入了炮灰的队伍中。”青行灯将事情了解得很清楚,不愧是长腿御姐。
呃,这个好像没什么关系。
听到她抽魂查看记忆,东皇守义这才想起了,眼前的这一位在传说中可不比酒吞童子善良分毫啊,据说她法杖顶端的青灯里面,都装满了她杀死之人的灵魂啊,到时候她觉醒的话,天知道自己用不用担任反派角色。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听完青行灯的报告后,他又看向幽莹娃娃:“怎么样,你那边的玉藻前有没有什么异动?”
“嗯,有的。”幽莹娃娃点点头,将自己看到的东西说了出来:“她不仅派出了所有手下在暗地里煽风点火,就连她本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很显然,她是要跟跳跳哥哥合力消灭酒吞童子了。”
“果然啊,不愧是活了上千年,一有机会,她一定会把酒吞童子这座压在她身上的巨石搬掉。”东皇守义丝毫不意外她会这么做,她不做任何事,自己才好奇呢。
沉吟了一会儿之后,他对着三个式神说道:“你们现在留在这里,将皇宫里面所有邪恶的妖怪统统杀光,务必不留下任何一只祸害,而我现在赶去战场,免得萤草这个笨妞出了什么意外。”
“是~”
。。。。。。
此时在那条宽广的街道上,两伙人已经直接对上了,妖怪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家伙,他们只会用自己的拳头将敌人大服。
两伙妖怪刚开始都是些小兵在对战,所以你来我往,打得有模有样,但是死伤却不大。
这时,四大战将坐不住了,先是镰鼬跳起了大神,给队友加上各种buff,然后络新妇跟清姬不断释放着毒素,而妖狐则是不时的出锋利的风刃,杀得对方节节败退。
萤草深处其中,有好几次都差点被风刃或者其他人杀掉,要不是她身边出现的一个拿刀的女人在帮她的话,她早就死亡了。
不过妖刀姬的强势引起了妖狐的注意:“看来里面也有一些实力不错的大老鼠嘛,不过,到此为止了。”
“狂风刃袭。”
狂风刃袭是妖狐的大招,这一招很神奇,他有可能只是一风刃,也有可能是无数风刃,关键是看运气。
不过这一次,运气是站在妖狐那一边的,居然直接出了8道巨大的风刃朝着妖刀姬袭去,沿路的一切在这风刃面前都显得太脆弱了,无论是妖怪还是建筑物。
“哈哈,只能说你们的命太不好了。”妖狐见状哈哈大笑,平时他能出三就不错了,没想到今天长挥。笑完之后,他也就移开视线,没有人能在八道风刃的攻击下活下来,他有这个自信。
妖刀姬神色十分凝重,若是自己实力再强一些,那么这风刃自己也可以随手击散,但是现在自己的等级跟妖狐相差太大了啊。
而若是逃跑的话,自己身后的萤草可要遭殃了,自己可没有忘记主人对她的看中,而且平时她一副没心没肺的乐天派样子,这让自己十分喜欢,所以,只能硬扛了。
而在她身上的萤草吓得直接哭出来了,“呜呜,好怕怕,谁来救救小草。”
下一秒,“轰”的一声,风刃直接将他们两ya呜呜,我就这样死了吗?虽然很遗憾没能带着蒲公英一起去看这个美丽的世界,不过也只能这样了,下辈子我们再一起去看吧。”
等了好几秒钟,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袭来,不过萤草更加伤心了。
“呜呜,我的身体瞬间被切成碎片了,都感觉不到疼痛了,我死得好惨啊。”
“喂喂,什么死不死的,快醒醒。”东皇守义有些无奈的看着萤草,你可是被称为草爸爸的啊,如果让你的子女们看到你这幅样子,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笑死。
“哎,我?没死?怎么可能?”萤草迷茫的睁开眼睛,一时之间脑袋有些转不过弯。
“难道你死了才好吗?”东皇守义头疼的揉了一下太阳穴,本来自己就不能轻易使用法术,现在为了救他们,强行使用,导致灵魂受创更严重了。
“你,你是谁?”萤草突然惊讶的指着他,好似刚才才现他似的。
“我是谁?”东皇守义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道:“我于宇宙的彼端听到了少女的呼救声,就以越光的度赶来,帅是我的称号,我很帅是我的座右铭,我就是你的master啊。”
东皇守义边说还边做着各种姿势,将萤草糊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