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火神看着这一幕,大喊:“疯子,都是疯子!”
然后扇动起火翼,飞向树林里,在树林无法飞行,最后火翼轻轻扇动,无数的火焰倾泻而出,直接如同巨大的烈焰直接将树林里的绿植给活活烧尽。
公冶天纵和南宫月率先找到了在一旁近乎虚脱无力的古茶院长,只见院长脸上的泪水尚未凝固,仍晶莹地挂在脸颊,宛如未坠落的露珠。
“院长,公孙止导师呢,他呢!他呢!”公冶天纵近乎崩溃地绝望大喊道。
一旁的水月儿直接瘫蹲坐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大声哭喊着,眼泪如决堤之水潸然而下,嘶哑着嗓音大喊道:“公孙止导师,还有机会的,还有机会的!”
院长缓缓将目光转向两人,用手缓缓轻轻擦拭着泪水,声音沙哑且颤抖着说道:“刚刚,祝融火神施展出了他那恐怖至极的最强之技——‘赤日天炎’。”
“那一招啊,威力简直毁天灭地,遮天蔽日,炽热的烈焰仿佛能焚烧掉世间的一切”
“在如此可怕的力量面前,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能有半分存活的希望,没有啊。。。。。。”
“他也是为了守护我们,燃尽周身神力,以身为载体,引无数天雷,最后带着滚滚天雷与赤日天炎相撞与天空,你们看天空中的血云,都是受刚刚战斗的影响!”
所有人看着天空中的云,都是血红色的,并且蕴含无数热浪与雷电。
听到这里虽然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斥着泪水,但还是坚定的站起身来,紧握手中的武器,看着无数火焰灼烧的竹林,拿起手中的武器,全部一往无前,没有一丝后退,全力跑去竹林里。
或许是愤怒激发了他们内在的斗志,或许是其他,但此刻所有人同仇敌忾,誓要将其杀死!
而公冶天纵正欲出发,忽然手中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当即拿出,正想挂掉的时候,只见上面打来的却是校长张一天,他当即接听,只听到:“公冶天纵吗?”
“是的,校长!”公冶天纵当即回道。
“你现在不需要去祝融处,你和旁边的南宫月当即去往竹林的废墟广场和李若尘他们汇合,就在那里击杀祝融火神!”校长淡淡道。
“是的,校长!”公冶天纵并没有任何废话,干净利落的挂掉了电话。
竹林里的其中一角,李若尘正和水月儿不停地埋藏着炸弹,这些的土地被两人挖的一坑一洼的。
“小徒弟,你说为什么选在废墟广场啊,这有什么讲究的?”水月儿向着李若尘疑惑的问道。
李若尘摸了摸后脑勺,淡淡道:“我也不知道啊,是校长叫我埋在这里的,说等下祝融火神会掉在这里,被装备部的炸弹炸晕,那时我们拿出手中的武器不停地攻击他的头颅,直至砍断!”
水月儿听闻一愣一愣的,也不管那么多了,就不停地埋炸弹。
就在两人不停地埋炸弹,此时战场已经转移到茅屋外了。
只见茅屋前依然站着那两人,在平常不过的道袍,两人用剑指向祝融火神,蓄力一蹬,快速的攻向祝融火神,展现更加凌冽的攻势,无与伦比的剑招两人使得出神入化,一时间祝融火神也是纷纷退却。
可随着祝融火神的大喝一声,周身的神力催动下,无数的青铜鳞片瞬间如同万千剑雨一样飞射而出,将周围的一切事物统统粉碎,撕裂。
尽管茅屋前的两人剑招再强,也无法抵挡这么密集的鳞片攻势,两人的身上浮现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这些伤口滚烫着炙热的烈焰,不停地灼烧着伤口,如同硫酸一样不停的腐蚀着伤口,进一步扩大伤势。
可即便如此,两人依然没有后退一步,两人深知,茅屋的重要性,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两人以血染红剑身,两人的道法都是以剑催动,剑灵之身,不同于其学生,掐诀,吟诵道法催动神力,随着剑身涂满血液,催动周身神力,双手紧握长剑,
两人一前一后,纷纷攻向祝融火神,一时间无数的剑雨之光笼罩住祝融火神,祝融以自己强大的炙热气墙直接将他们的攻击格挡与身前,可尽管如此,凌冽的攻势还是不停地袭来。
祝融火神一怒之下,奋力一蹬,直接将身体的优势直接攻向茅屋,不理在周围不停剑光细雨。
而祝融火神的奋力一撞,却如同撞在了棉花身上一样,直接被弹了回来一样,就好像那种以柔制刚一样,
祝融火神不禁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没想到啊,罪血竟然会有如此阵法,以柔制刚,但是你们却不知你们遇到的是什么刚!”
当即不停地扇动巨大的火翼,麒麟般的四肢全速的跑动起来,直接以一头蛮牛一样撞向茅屋,可惜却依然无法撞碎,反而遭受到更大的反噬力,直接将祝融火神弹回去了许多。
祝融火神脸上顿时浮现凝重之色,然后又看到一直攻向自己的两人,当即巨大的火翼左右扇动起来,形成巨大的飓风,
两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飓风直接将两人攻势打断。两人看着身体各处大大小小的伤势,每一次攻击,祝融火神的青铜鳞片都会发出无数锋利的锋芒,直接刺向两人,就算如何闪避,难免会受到各种各样的伤势。
正当两人愁眉不展、头疼不已的时候,增援的人马到了,刚刚参与战斗的人员也已赶来。祝融看到这些人,一时间竟没能反应过来。
方才赤日天炎爆发之时,漫天的熊熊火焰遮天蔽日,让他根本无暇留意到这些。
祝融火神望着这些人,不禁回想起刚刚那个以自身化作雷电之躯,悍然与自己的赤日天炎正面相击的疯子。
一想到他,祝融不禁感到一阵后怕,倘若刚刚那人在自己催动赤日天炎时直接冲过来自爆,估计自己即便不死也会身负重伤,那样的话,就再也无法报那断尾之仇了。
“祝融火神,死路将至,还敢发呆!”一人从茅草屋缓缓走出,只是那人穿着一身的灰色道袍,招牌的黑白胡须,,雕塑般完美脸孔。
祝融火神直盯盯的看着灰色道袍之人:“张一天,那场大火没能烧死你啊?”,脸上还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