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辛姆站起来,慢慢跟着,她浅声说道:
格温抓住对方的软肋:
卡辛姆浅笑了两声。
这个女人八成是有心理问题,逃不了了。格温想。
乌托邦之中的医学其实还算是齐备,生了病去看病也很轻松与正常。但是心理医生的数量严重不足,心理医生的教材也也严重不足、同时认知也有点像是格温
穿越前所待的那个国家。
年纪比较大的古板的人奉行着一条原则。那就是·我不去看病我就没有病「。同样的‘去看心理医生就是有病,。
乌托邦人的认知同样是这样的古板与守旧,所有乌托邦人都认为自己如果不是真的疯了,就没有必要看心理医生。还贵呢!
卡辛姆应该也是其中之一。格温决定先从爱好起手。或者说。
是那个让她自以为自己很喜欢的爱好,以及她认为的彼此是同类的喜好,的东西开始着手。转变了想法,进行了重新的规划。格温试着了解她。
格温问道。
卡辛姆露出回忆的神色:
「我记得是在一辆货运列车上面,有个人克扣了我的土豆。我饿的要死了,所以我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了他一枪,然后从列车上跳了下来。摔断了腿,一个人在荒野流浪,但运气很不错。在天黑之前,有一队游骑兵找到了我,我还记得,三个蓝毛荣恩,两个灰毛威尔吉,她们骑着巨鼠,把我带回了老乡人号。「
卡辛姆面露回味的神情:
格温的表情像是被人大了一拳。
格温吸了一口气,眼神有点呆滞。
卡辛姆轻轻伸手拉下了领口,对格温露出了锁骨。
在白皙的肌肤上面,有一道淡的,依稀能够看出来是乌托邦数字‘八,的符号在上面。
卡辛姆重新拉起衣服。
她算是得意?或者说表现出来有点得意的笑了下,
由于过于沉重。
格温已经开始后悔挑起这个话题了。
卡辛姆低着头洗碗。
格温的回忆被拉进到了一个特殊的年代。他想要糊弄过去。但是又没有。
卡辛姆问,她将热水开到最大,热气腾腾、高温再加上洗碗液,一下子就可以将碗盘弄得闪闪发亮。
格温给出经典回答。
卡辛姆挑挑眉,似懂非懂:
是的。
一个地球人,只要生的不算太糟,没有去和非洲暴君与南美独裁者们打招呼的话,那基本和乌托邦人的家庭差距可以达到罗马贵族与骡马跪族的差距了。
「因此,我去习武与学习了,我希望做一个有武艺傍身的医生,行走在那片土地,为需要的人提供医疗帮助。类似于无国界医生一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