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5,奇特夺心魔传闻在风信子巷发生,是猫灯漂浮,披着的猫尾巴被人误以为是斗篷,浪费时间。”
“……”
有超过一百多条目击报告,均在情报的后方用着乌托邦坐标系标出来了大致列车上的位置。
格温拿出了老乡人号地图,用图钉做‘有可能是真正的夺心魔’出没的记录地点。
有着十二个区域较为“有可能”。
这些报告中有真东西的,都是目击到了‘暖色系’的夺心魔。
虽然很多时候并不是谍报人员们亲眼目击的,但大差不差的都会对这种较为暖色的颜色有着怪异的看法。
并且……
目击者完好无损的桉例是百分之一百的。
可以说,这个红色系的夺心魔,无论是伪装还是真的是夺心怪谈,都严格遵循着夺心怪谈的新规则,也就是不杀无罪者。
基本上只杀人渣。
偶尔惩恶,但更多的还是杀人渣。
此处说的人渣是道德上该判处死刑的人,并非是在老乡人号的律法上面应该被枪毙的类型。
并且红色夺心魔的杀戮,也并非是当做某种下了重大决定后要去做的事情,只是…凑巧,刚好,仅此而已。
没有对正义的概念,也没有法律,也没有法典。
是毫无道理的死亡。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的夺心魔怪谈要比过往更可怕。
就像是某种不凑巧的元素混合在了一起,一个倒霉蛋,一个倒霉者遇上了,会因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被杀。没有分辨,没有争论,仅仅是‘该死’而已。
这种无形的恐惧,在每个夜晚都会缠绕在作恶者的心头。
当他们望见夺心魔出现在窗边,他们也许会潸然泪下。
“为什么是我?比我更邪恶,比我作恶更多的人不到处都是?”
没什么。
仅仅是因为他不够幸运,遇到了正好想要动个手,也许想要借个厕所的夺心魔?
这样的死法,对于乌托邦人来说不可接受。
就像是浸泡了猪油的子弹一样。
毕竟,习惯了死亡的乌托邦人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无法决定出生,但起码可以决定死亡’。
而这种践踏一样的死法,对于自视还怪高的人渣们来说,挺好。
不过红色的夺心魔…
“他不是夺心魔。”格温想。
虽然那位侦探女士并不是什么好人,而那位大侦探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总体来说,是不值得去杀的人。因为不是人渣,即使是惩恶面的夺心魔,在它面前,人渣的权重依然高出了将近十倍以上,除非真的很巧当时周边都没有更值得去杀的人渣的话……
可这可能么?
两次,都是查到了有关于它的线索后,侦探就遭受了攻击。前者死于非命,后者则逃离了老乡人号。
“不管你装成了谁的样子,你都不是夺心魔。”
格温放下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