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中毒。”冬子否定的说,“姑姑以前是忘记前几日的事,现在是忘记几十年的事,这怕是严重了!”
可是她这种明显的是记忆混乱,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头脑错乱?
“来人,来人。”秦素兰拿着几件衣物出来,对着下人质问。“这些成年的男女衣服是谁的?哪个奴才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在二爷的房里胡作非为。”
子仁心中一痛,这几件衣服分明是子明与弟媳的,其中一件还是母亲亲手做与子明的。难道这些母亲都忘了吗?
“婆母。”刘余氏上前一步拿过其中一件,“婆母,看看这件,这不是您做与小叔的吗?看绣花还是您绣的。”
秦素兰认真辨析其中的绣花果真眼熟,像是她绣的。“我的子明长这么大了?!”
“我怎么不知道?”秦素兰转身进去继续去查找蛛丝马迹,看看她的子明是不是长大了。
刘涛久久回神,僵硬地转头对子仁说:“去信让子明带妻儿回来,说母病重。”
子明在广州事务多,一时抽不开身,如果不提前告知怕回不来。
秦素兰怒气冲冲地从里出来,将几件衣裳扔给刘涛。“我儿都这么大了,你居然不告诉我。你藏什么祸心?”
刘涛对身后的人说:“你们先回去。”
刘涛有法子对他的妇人,但不想让外人知道。
恰好她的药效来了,刘涛就顺利地将人安抚下。
刘涛让她睡在子明的外室的躺椅上。
冬子当年说他的妇人活不过三年,他的妇人比原定的三年多活了六年。死亡的时间真的要来了吗?!
要说舍不得真的舍不得,可是他也有些看透了生与死,他想他能放手她离去。
秦素兰醒来见刘涛在身边,“您怎么在这儿?天黑了吗?”看外面,外面的阳光正盛。
他公务繁忙鲜少在家,今日又不是沐休时间,怎么会在家?
刘涛洞察她心思,“今日与皇上吵了一架不想办公了,便跑回家歇息。”
秦素兰倒是愿他天天与皇帝吵架。“明日是外邦使节进宫的日子,你回去见那些黄头发、鹰钩鼻子的怪人吗?”
刘涛心里叹气,“今日便是你嘴里说的明日。那些使节已经见了,不懂语言,不想与他们多说,句话打发了去。”
秦素兰惊异,“我又忘记昨日的事了吗?”
刘涛有些生气,“怎么不把你的病情告诉我?”
秦素兰靠近他一些,借此安抚他。“这不是多大的事,人老了自然不记事,有夜莺帮记着忘记了就忘记了,何必打扰您。您事儿多,我不想麻烦您。
告诉您了,您就能替我了?告诉您了也没什么帮助,就不让她们说。”
“今后与什么事都要告诉我。”
“好,那件老鹰披风已经做好了,你看到了吗?”秦素兰想找那件披风看看周围,“怎么到子明这儿来了?”
“走累了就到他这儿来歇歇脚。既然醒了,我们回去吧。”
刘余氏一直让人注意婆母院子的动静,知道婆母回来了,立即过去问安。
刘涛既然早回府,不如今日吃点好的。秦素兰开心地与儿媳说菜谱。
可刘余氏不是怎么开心,这一个菜谱里明明是前日吃的菜式,婆母说今年还没有吃过这几个菜!
婆母看着清醒,其实还在病着!
刘涛不管有没有吃过这些菜,他从儿媳的脸知道他的妇人这一番话以前说过,可能还是一模一样话。
午膳很丰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