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人,让冬子看看姑姑的病。”冬子不想纠结这个问题。
冬子把了脉,“不像是病,也不像是毒,我得要多观察几日。姑姑仔细与我说说您的情况。”
“好。”
秦素兰将自己的情况说一遍,归纳起来就是:抑郁、暴躁、容易发热、汗多。
秦素兰说了,春草说,夜莺与春草一人补充一句就将秦素兰的病情详细地说了清楚。
冬子想了想说:“这样的例子很多,那些大夫怎么说?”
春草鄙视,“那些大夫也说没事,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爷不信那些庸医,所以就不吃他们的药。”
“术业有专攻,他们都不是专做一门的大夫,所以他们不是很精通。我一直都是个妇人看病,所以比较了解一些。这不算是病,这是每个妇人都会得的小病,来了这病后。以后怕是不会有月事来了,这是月事停止的征兆。”
她们第一次听到这事,她们不是很懂。
“多久会好?”
“这根据人的不同,有的人三个月,有的人一年,最长两年。具体难说。姑姑的情况还不是很清楚,需要观察些时间。”
“好,让春草去安排你住下。”秦素兰也很害怕自己得病。既然没事,她就放松了些。
冬子更早姑姑看了病便去书房告诉姑丈有关于姑姑的的病情。“姑姑的病并无大碍。冬子想说的是小乖的事,小乖小产了。”这也是紫阳不来南京的原因。
刘涛心中一紧,小乖怎么会难产。
“为给皇上挑妃子,特意召见命妇,小乖被要求去。这进去还没出来就听到流产的消息。钱家的人很惊讶,是真的惊讶,没人知道小乖有了孩子。连小怪自己也不知道。”“这也难怪,一对新夫妻,怎么想会到这么快就有了孩子!”
冬子离开北京前就知道了,过了连个多月,刘涛还得不到宫里的消息,不知道小乖难产的事,势必是被子仁给拦了下来。
“钱家是什么态度,刘怀景他在做什么?”
听到“刘怀景”这三个字,冬子知道姑丈这是生气了。冬子思考着如何回答姑丈的问题,又见姑丈在盯着他,冬子决定实话是说好了。
“小乖不用我们插手,那时小祺的信刚到北京,我们不敢让姑姑担心便瞒了下来。我出京城时子仁在查事件的真相,现在应该查到了。”冬子说。
“很好。”刘涛咬着牙齿说。信件的传递比走人快,冬子都到南京了刘怀景的信还没到,真是翅膀硬了!
“子仁定是有自己的考量,或许他是不想让姑姑担心,您知道的其实姑姑最离不开的人是您,您若是回了京城,必定会让姑姑起疑心,这更不利于姑姑养病。”冬子慌忙安抚姑丈,“不管是谁伤了小乖,子仁与我都不会放过她。小乖说不用我们插手,证明她知道是谁,她有办法对付那人。我们为何不相信小乖,看看小乖的手段如何。”
“这事我知道了就不会不管,你去给你姑姑看病,其他的不必多说。”刘涛真的打算插手了,他的女儿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好吧!冬子就知道会这样。
“子仁让我告诉您,那个王公公开始动作了。他将自己的侄子安插到锦衣卫去,夺走了胡大人在锦衣卫的权利。皇上已经安抚好胡大人,胡大人也就不怎么计较在锦衣卫的力量。那位王公公已经掌握了东厂的全部力量。”冬子说。冬子不敏锐的政治触角让他不知道这个王公公是谁。
果真不出所料,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定会露出自己的马脚。
王振这个掌印太监装好人,第一天迷惑不了那些老糊涂,第一个月迷惑不了,难道三个月还迷惑不了?三个月不行,就六个月;六个月不行,那就一年。总有一天那三个老糊涂会被迷惑住。
一个生活在皇宫里的会认字的自认为会学问的太监会是个好人?
糊涂的天真的人才会这般想。
这也好,利用那个太监将三公的人赶出朝廷,为刘家的人开出一条道路来。时机成熟时给这个太监一个全尸好了。
冬子在南京停留半个月,确诊了。秦素兰这不是大病也不是中毒,是人一生的变化罢了!停经不是大事,对妇人来说是个好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