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安然无恙,汉王的人没有那么强大做到提前知道消息,绷紧的人在陛下仙体进入祖庙灵宫那一刻,轰然倒下。
别人是劳累而刘涛是悲伤过度,昏迷不醒,梦寐,念着那些曾经的战友,曾经的生死兄弟。念叨最多的还是陛下,念一次就落泪一次,让守着的人也跟着伤心。
都说他是狠心人,真的是狠心人吗?!
国丧期间刘府的大小事都交给子仁处理。
刘涛对小女儿笑,这娃娃没出生时闹腾厉害就起了个“小乖”,希望它出来是个乖顺的,不像二哥那样顽皮。
“来吃药了。”用枕头垫起一些让他半躺着。刘涛不知怎么的,醒来后就手脚发软,动弹不得。
“爹娘。”子明背着妹妹从外面进屋,两岁多一些的小乖,很乖到床上就爬到父亲身边,掀开被子坐进去。
“爹爹,小乖来了。”
“爹爹,要问我借银子,我借还是不借?”
“小乖不想借吗?”
“想,但我想买绣篷布,要给爹爹修竹子。”
“爹,给你买。”刘涛对家里这小小的软软的喜欢香香的小姑娘没折,小姑娘喜欢什么他就想给什么。
“爹,偏心。”
秦素兰打一下二儿子,“难道你也要绣篷布?”
“娘!我要小马驹。”
“不行,小马驹可贵了,要买自己存钱买。”秦素兰将药碗递给春草。
“爹,我要小马驹。”
“哥哥,羞羞。”小乖做个羞羞的动作。
“爹,娘。”
“大哥。”
“大哥。”
子仁穿着官服回家,手里拿着包药,“冬子哥哥临时被请走,让我先带回来。是给爹做药浴的。”
“既然他们回来了,我们到花园去如何?”她问刘涛。
刘涛颔首,两兄弟合力将父亲挪到躺椅上。再找两人抗出去。
院子里,秦素兰坐在他左边绣花,小乖在母亲身边捧着梨子啃。
子仁和子明坐在他右边,他与孩子们说说学业上的事,偶尔会有几句政事。
外面的事她不大管了!管了也没有,她即使想走也走不了,有儿有女的能走到哪里去?
夜里郑和来访。
郑和坐在刘涛床前,“如果哪一日我走了,你该怎么办?!”
刘涛想了想,“大哭一场,然后将你葬在我们找到的那片山头。回家继续过日子。”
“你这没良心的。”郑和擦眼泪笑。
朱棣对他们来说真的是一辈子的恩人,他们这种在战场上活过来的人,没一个少一个。他们的领袖没了,就像没了航标的船,像个没有重心的球。
即使再找到了前进的方向,心中还是少了一块。
“陛下大开牢狱,为前人平反。将先帝的一些旨令给改了。你怎么看?”
“陛下在太子时就以文显世,改了也不出奇。就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