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寂寞女,如果是自己房内没人,向外哼哼,尚且可以理解。但是问题是自己房内,有自己人,还不止一个,怎么就还向外哼哼呢?
正常人都会懂的,并且开始心照不宣。连房内的两个大男人,也开始对此尴尬,察觉出不妥。两个男子,原住户的声音比较低沉,他带回来的那个,音调高一点,但嗓子却带着一种沙石感,发出的声音特别是尖叫的时候,特别难听。杀猪的猪叫声都比它流畅。但是他就是特别喜欢用他这幅破嗓子在晚上大喊、尖叫,用打游戏的名头。
房内女子不讲话,又频频跟其他房间的男人相互回应。尖叫男察觉出房内男子与女子之间的问题,他借着打电话,学着男子的话语,问电话那头的人为什么不讲话,是不是生气了。又跟男子说有的人没有共事没有共同话题就没有什么话讲。又通过自己的示范,提醒男子关注一下女子,问问她在干什么。
男子果然就听了尖叫男的,问女子在干什么。女子只娇弱地“嗯”了一声,便又不说过了。
但这离两人感情升温显然还有距离。
只要小赵拒绝回应女子的哼哼嗯嗯,拒绝回应女子“啪嗒”放手机,她就转向其他房间的呼噜男。
所以,每当小赵做出反感的回应后,尖叫男就适时发声,吸引寂寞女的注意,以阻断她和其他男人的联络。更有意无意借着各种各样的方式由头,将“外遇”的字眼大白于天下。但尖叫男的意图开始变化,说自己就喜欢没有工作的。
起码这一招是奏效的,加强了寂寞女对尖叫男的反感。每次只要尖叫男说话,或者说完话,寂寞女就“啪嗒”放手机。这使得“啪嗒”声又增加了一项社交表达。而同住的另一个男子也终于开始团结女子,争取与女子行为保持一致,对女子的行为多多回应。寂寞女这才减少了向外的心思。
最早察觉问题的小赵,觉得既然都住在一起了,彼此之间有问题,那就应该内部解决。不要因为自己人之间存在问题,就出来影响干扰其他人,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别人对他们没什么义务。
所以,在小赵看来,要么寂寞女自己主动调节自己和同居人之间的关系,调节不了,就解除两个人之间的同居关系。而不要什么都不做,死皮赖脸的呆下去,又死皮赖脸地对其他外人纠缠不休。
结果只不过是寂寞女还是依赖在意男子的,最终坚持以他做出的行为方式对待外界,哪怕这种行为别人是不接受的,是不妥的错误的,但是别人的意愿对她重要吗,对与错对她重要吗?
男子回应或者团结女子的,也就是用女子的惯用哼哼嗯嗯以及嫌弃的方式对待外界,哪怕是毫无道理的,不可理喻的。
挑女伴是很重要的,好与不好是会影响三代的。但总算隔壁房终于遵循社会道德内卷了。要是两人实在不合,那也应该正式分手,分房了之后,再作七作八。
所以,男子女子除了哼哼嗯嗯还有“啪嗒”放手机,对于后者,小赵不管它是不是已经演变成男子女子两人之间的沟通方式,还是对小赵的挑衅,作为它的来源,小赵只想对两人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