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她摸着屁股低声喝问。
可抬头四下张望,并没有人。
桑晚边摇头边摸着屁股,踉踉跄跄地向前走,一时有些把不住方向。
当日她入府时,曾偷摸在心里记下昭云院至府门口的路线,眼下一心急,有些辨不出来了。
走几步穿过宝瓶门,她进了一个园子。
“你莫要诓我,我可是要恼了。”
好像是个女人。
桑晚一惊,裴府的人不睡觉的啊。
深更半夜在园子里作甚?
“好姐姐,我怎会诓你,你摸摸,烫不烫?我的心跟猫挠了似的,你便给我吧。”
男人边说还边稀稀索索,时不时还发出吧唧的声音。
“讨厌,你弄疼人家了,莫要乱动,小心被人瞧见。”女子娇声欲滴,欲拒还迎。
“心肝儿,这园子哪会有人来。我若不动,你如何能舒坦?快解开,我快忍不住了。有多少日子没碰你了……”
园子里传来几声动物呜咽声。
“叫得渗人,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只有这才没人敢来。姐姐,莫怕。”
假山里的男女渐入佳境。
“你个没良心的,娘子来便忘了我。”
女子啜泣,隐隐还夹杂着几声喘息。
“哪敢,那个黄脸婆子我早就看腻了。”
声音在寂静的夜晚特别响。
“上次让你找的药,可寻到了?”
男子喘气如牛,“快了,那老道收了定银,十日后交货。好东西不怕晚,耐心等着。”
“让他快些,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我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还要怎样,才算快?这样,可好?”
“冤家,你……”
桑晚捂住了嘴,差点喊出声。
天当被、地当床,都来看呐!
有…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