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设,“姐,肯定是张红英写信跟她家里说了,然后小舅跟妈说了。”
林书音,“我知道,但是这个事,到她这儿消化就行了,何必写信给我添堵。”
林建设,“姐你要不想回,我替你回,说说妈。”
“你说了不管用,你上次不说了么,要管用,她就不会给我来这一封信了,我给她写。”
林书音回去就给林母写了信,没有委婉表达,她直接说了,别找事给她添堵。
半个月后林母收到信,委屈了。
她给林父看,“你看你女儿说的,我怎么就给她找事添堵了,我就是说要是有合适的给红英介绍一下。”
“也不是别人她表妹嘛。”
林父看了看信,“让你别管,你非得管,你弟媳那啥意思,不要小兵,她要跟观南一样的营长女婿。”
“人都到营长了,缺对象吗,家里人,文工团女兵,都抢着介绍。”
林母还是很委屈,“那就说没有不就完事了,还说我给她找事添堵。”
林父,“你可不就给她找事嘛,帮衬你儿子已经够事了,你还弄个娘家人过去。”
“再说建设是咱们亲儿子,跟书音亲姐弟俩,建设给书音带娃伺候月子,你那侄女干啥了,凭啥要书音给介绍对象。”
“而且介绍对象这东西,你介绍好的俩人看对眼,以后过好日子,就不说了,那要过不好日子,都怪书音了。”
“你看你弟媳,这会儿肯定蛐蛐书音呢。”
林母,“她蛐蛐什么啊。”
林父,“蛐蛐不给找对象呗,说找了营长对象看不上咱们了,我都知道这帮亲戚说啥了。”
他家老五找了厂长儿子当对象。
这年头工作难找啊,他侄儿就没有,他小弟找到他,就想让帮忙说说,能不能进纺织厂,当个临时工也行。
他拒绝了,然后人生气的不跟他来往了,今年过年都没来。
真是,他亲儿子都下乡了,侄子算什么。
林母,“她敢蛐蛐!”
虽然嘴上那么说的,但是林母觉得她当家的说的没错,她弟媳很有可能蛐蛐,还是跟她大嫂一起蛐蛐。
林父,“以后你别给书音写信说这些了,那么多亲戚哪能照顾得过来啊,照顾了一个,其他也得照顾。”
“知道了。”
“我跟书音写信说吧。”
于是半个月后,林书音又收到了林母寄来的信,除了信还有两瓶豆瓣酱和两件小孩衣服,给思聿的。
沈观南看媳妇儿脸色缓和,笑问“妈说什么了?”
林书音把信给了沈观南,“她说让我别管了,她也只是说说。”
沈观南看完信,“妈这是跟你认错呢。”
林书音,“有那么个意思。”
沈观南,“媳妇儿,你表妹这人品不咋地啊,就为这个事还特意跟家里写信说。”
林书音轻哼,“谁知道她咋想的,她是下乡到农村接受锻炼,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又不是谈对象来了,再说才十八岁,急什么啊!”
“我也是到了十九岁才嫁人结婚的。”
沈观南笑,“是啊,林副队长也是到了十九岁才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