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练多了,她好像渐渐能悟到点什么了。
苏吟搓的开心,只是苦了远在军营的裴宴。
几乎是瞬间红了脸,不受控制的咳嗽了起来,半捂着脸,一脸错愕惊羞。
紧抿唇瓣,脸颊爆红。
眼底泛出水光,眼眶微红。
“殿下,你还好吗?”发现裴宴不对劲后,路壹第一时间上前关心。
见裴宴脸色潮红,路壹立马转头喊道,“路伍。”
路伍迅速上前,要为裴宴检查身体,却被他挡下。
“散会。”裴宴挥了挥手说道,嗓音沙哑。
裴宴步伐微微凌乱的离开会议室,大步流星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把跟来的路壹等人关在门外。
几人站在门外面面相觑。
“殿下这是突然怎么了?”路陆着急不已。
“殿下那模样,不太像病了,倒是像……”路伍说到一半不敢说了。
“易感期?”他不敢说的话,被路柒说了出来,“可是殿下的精神力很稳定并没有紊乱。”
“所以我也只是猜测。”路伍耸耸肩。
回到房间的裴宴根本无心其他,全被身上莫名的触感吸引了注意力。
裴宴靠在门后,捂嘴震惊,白玉般的手指指尖泛红。
脸上的潮红怎么也挡不住。
黑金色的瞳孔紧缩。
突然身子一颤,瞳孔地震。
她怎么可以碰那里……
裴宴再也忍不住,直接瞬移从房间消失,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小破屋。
当他赶到的时候,苏吟正在给黑兔兔搓肚肚。
小兔子还一脸享受的躺在她手里,裴宴都不想承认这是他的精神体。
眼看苏吟的手就要往下,裴宴惊呼制止,“等下。”
苏吟闻声回头,看到裴宴时一愣。
看看裴宴,又看看手里的兔子。
怎么回事,两个兔兔?
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