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自己悉心照顾他这么多年,把他当亲儿子养。
还没等大福晋说话,娜木钟先愤愤开口了:“庆功之日见医,这是多大的忌讳,你知不知道?多尔衮可是你男人,你想他死吗?”
巴特玛也很生气,接话道:“妇人有孕总要吐几个月,一直吐到生的都有,也至于为这点小事诅咒多尔衮,诅咒两白旗?”
什么养育之恩,什么恩同再造,都是狗屁,要不是多尔衮命大,早死在战场上了。
就算要拍大汗和大福晋的马屁,也该分个时间场合。
生气之余,两人还有点窃喜。
多尔衮与大汗本就不睦,明玉帮着大汗诅咒多尔衮,这是多大的背叛,自此两人必然离心离德。
布木布泰站在大福晋身边,静静看着明玉,什么也没说,却把幸灾乐祸写在了脸上。
这个蠢女人,真以为自己迷住了多尔衮,三言两语就化解他这么多年的仇恨?
她以为她是谁!
多尔衮最恨别人的背叛。
等着吧,他之前对你有多好,以后就会有多狠。
大福晋看了皇太极一眼,朝众人挥挥手:“一会儿还有庆功宴,都回屋梳洗去吧。”
达哲与娜木钟结了对子,娜木钟走了,达哲只得跟去梳洗。
众人散去,大福晋拉着明玉的手说:“这边不方便,到我屋里坐着去。”
明玉应是。
这时皇太极沉着脸开口了:“海兰珠身体不舒服,大福晋可知道?”
海兰珠称病没去城门口观礼,一早便来向大福晋告假,当时只说偶感风寒。
盛京寒冷,海兰珠嫁过来之后一直病恹恹的,每年都要偶感几回风寒。
大福晋忙着观礼的事,并没放心上,只让布木布泰过去看看,布木布泰回来也说海兰珠没有大碍,大福晋便留海兰珠在宫里养病。
献俘仪式快开始的时候,布木布泰过来,说不放心海兰珠,大福晋就让布木布泰先回宫了。
大福晋见问,下意识看了布木布泰一眼,布木布泰忙说:“大福晋不放心姐姐,让奴才回来照看,奴才也想请巫医来着,可姐姐拦着不让,说怕犯了忌讳。”
侧福晋睁眼说瞎话,把责任都推到福晋身上,莺歌听不下去了,分辩道:“大汗离开之后,福晋吐得厉害,奴才去求侧福晋做主请巫医过来,侧福晋不让,说今日有庆功宴,怕犯了墨尔根代青的忌讳。我们福晋听见了,这才强撑着不让去请。”
海兰珠性子软,遇事能让便让,莺歌平时也很乖巧,今天这是吃错药了?
布木布泰也不惯着:“我说的有什么错吗,今天确实有庆功宴,请巫医来也确实犯大忌讳。不说清楚,到时候出了事,谁担着?”
海兰珠自己的事,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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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还要再说什么,大福晋已然道:“这事谁都没有错!庆功宴不能见医,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可人命关天,也不能死守着规矩,不懂得变通。”
布木布泰这样做错是没有错,只是过于冷漠。
毕竟海兰珠是她的亲姐姐。
到底是后宫的事,大福晋已经盖棺定论,皇太极也不好再追究什么,厌烦地摆摆手,让众人退下。
明玉和布木布泰一左一右跟着大福晋走出了海兰珠的屋子,这时有宫女过来禀报:“墨尔根代青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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