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待里面的治疗师全部走出来了再进去,刚走进房门,就听见后面的治疗师在交谈。
讨论的对象正是她,内容就是今早她用藤蔓缠住那个极端组织成员的事情,隐约还听见了季予礼的名字。
白妗有些漫不经心的想着,今早那个极端组织成员还是教训的轻了。
不过失血过多的死法,倒也勉强能够平息些许怒气。
病床上,季予礼脸色苍白的躺着,眉头还微微皱着,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白妗看了眼房间的摆设,拿过来一张小矮凳子放到床边,坐着仔细看了看季予礼的脸。
不看不知道,这一细看,季予礼脸上也有一道微小的痕迹,不明显,就跟一条细线一样,从太阳穴到颧骨的长度,不影响颜值。
白妗掀开被子一角,看了看季予礼的腹部的伤口。
原本狰狞的伤口此时已经结痂了,但并不完全,动作稍微大一点,可能就会再次裂开,他背部的伤口应该是着重处理过的,毕竟需要躺着,肯定是要结痂了,确定使劲都不容易裂开才会让他平躺着。
白妗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伤痕累累的季予礼,有点心疼的摸了摸他微微皱起的眉头。
然而手刚碰到皮肤,她手腕就被抓住了,力度很大,抓的她手腕有些发红发痛。
白妗愣了一下,扭头一看,季予礼醒了,眼神冷冰冰的有点凶,没有聚焦,估计是刚醒过来,还没有认出来她是谁。
下一秒,她手腕上的力度就卸下来了,松松垮垮的握着她手腕。
季予礼嗓音有些沙哑,“妗妗?”
白妗应了一声,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是我吵醒你了吗?”
季予礼摇摇头,低眉朝她笑道,“总觉得是你来了,而且这里气息很陌生,睡不熟。”
之前一直没醒过来是因为伤口太严重了。
白妗瞥见病床旁的桌子上有准备好的热水壶和杯子,便抽出手来,给季予礼倒了杯水。
白妗,“喝点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头痛不痛?”
热水壶里的水有些烫,季予礼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就放回桌面上了。
季予礼伸手去拉白妗的手,“只是觉得有些没力气,其他的都很好。”
一醒来就能看见白妗,心情也很好。
白妗放心了,“失血过多,没力气是正常的,饿不饿?”
病房里没有别人,她可以直接从空间里将食物拿出来,等吃完了再将垃圾收到空间里带出去。
季予礼摸了摸她的脑袋,“是有一点,空间里有自热粥吗?随便哪个口味的都可以。”
空间里所有物资,白妗都会留着保底的一份,加上平时家里的物资补给都是快用完了才会拿出来,所以空间里面的物资很丰富,每一种东西都还有余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