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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月捂着肚子抬起头来,一张脸惨白惨白的,都要哭了,气若游丝道,“妗妗…有没有…止腹泻的药啊……”
要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啪!”
一楼客厅的灯被打开,暖黄色调的灯光照亮整个客厅,季予礼窗户和阳台的帘子唰的一下拉上,然后走到沙发上看着感觉下一秒就快噶过去的两人,捏了下眉头。
季予礼叹了口气,“是我的错,忘了太长时间没吃肉,肠胃不好的人不能多吃了。”
夏子令瘫在沙发上,“就算痛死也不能阻止我吃……哎哟…哎哟不行了……快扶我去厕所呜呜呜呜……”
季予礼,“……”
他又捏了下眉心,将人一把提起来放到一楼卫生间门口。
楼梯处传来很轻都动静,季予礼抬头看去,白妗拿着一盒未拆封的止痛药下来。
白妗,“只有止痛药,没有止腹泻的药。”
季予礼拿过去看了一下,“这个没用,看段彪那边有没有吧,你有没有不舒服?”
白妗摇了摇头,然后忍不住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没有,我吃的少。”
要不是季予礼和段彪都没事,白妗都要以为是那只鸡被人动过手脚了。
“妗妗…救命啊……我要去厕所……”
沙发上的林霜月没什么力气的喊人。
谁懂啊,林霜月都拉虚脱了,她是真的没力气,她跟夏子令两个人趴在地上,连爬起来去拍白妗门的力气都没有。
季予礼看了眼白妗的小身板,走了过去,“到我房间的厕所去上吧。”
一楼公用的卫生间已经被夏子令霸占了。
林霜月让他提着,跟阿飘似的,这会儿心里居然还有点想法,她寻思着如果是白妗,这狗男人怕不是得皱着眉头公主抱,将人送进厕所里才肯罢休吧。
哪像现在这样,拎猫拎狗似的!
段彪还在房间里找药,他把季予礼的背包也一并拿过去找。
白妗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揉了下脸。
季予礼走过来坐到她身旁,微微侧身看了下她脸色,“真没有不舒服?”
白妗点头,然后朝他看道,“没有,你呢?”
季予礼背靠在沙发上,姿态很放松随意,深蓝色的睡衣领口开了两粒扣子,锁骨和喉结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