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秀娘后来让卫十二去永丰镇将自己的侍女接来,这是后话。
汉中,城固县城东侧,张任就在这汉水之滨,长亭之中,这些日子忙活着四方迁徙而来的百姓安置,由于人口多了,各种案件也就多了,戏志才将这些事情交给了法衍,全身心的投入安置百姓的工作,由于突然增加这么多人口,人手大大不够,就相当于当年的南阳,官员要很多很多人,目前人手短缺,张任也帮着戏志才打下手,戏志才在前面半个月倒是丝毫不客气让张任深刻体会了这种低层安置迁徙百姓的辛劳,让张任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意义,然后戏志才就减轻了自己主公的活,所以近几天张任又轻松起来,可以在这汉水之滨,长亭中喝着茶水,想着这段时间的事情,贾诩善算人心,善奇谋,戏志才善于组织,常常从大局考虑,而法衍明察秋毫,三人让自己省心不少。
秦廿跑过来在张任耳边中说了几句话,张任脸色一变,正欲起身……
一个道姑背负长剑,由远而近,虽然看起来走的很慢,实际上就这么一眨眼功夫,就到跟前,显然不是一般人。
“张公义!”
“前辈是?”张任看着这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道姑。
“我且问你,你师父童渊怎么死去的?”
“我师父?”张任突然眼中冒出一阵愤怒之色,张任克制着自己:“你为何人?”
“我是你师父的师妹,玉涵子!”
“师姑?”张任听师父说过有个师妹,但是什么名字没听过,眼中愤怒之色马上消失,带着一丝尊敬问道。
“我是你师公玉真子的女儿,玉涵子!”玉涵子重复了一遍。
“师姑!”张任朝玉涵子一礼:“师姑,请坐!”待玉涵子坐下,然后仔细的将两位师父童渊左慈最后时刻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你是说,师兄最后突破到圣级,死在天罚之中?”玉涵子很清楚天罚是什么,在玉真子一门中记载的很清楚。
“这计谋谁定的?那些人,现在还没法查到!”
“此事涉及极广,居然隐藏的这么好,甚至先帝都没查出来……”玉涵子沉吟一会儿然后看向张任:“前两天我到了你汉中府邸,筱雨怎么不在?”
“筱雨?”张任惊奇的看向玉涵子。
“筱雨是我的大徒弟!”
“筱雨是师姑的大徒弟?”张任瞠目结舌,这是张任第一次知道的,他知道杜筱雨知道的话也早就告诉自己了,不过,难怪筱雨剑法,自己也觉得熟悉,这也不怪杜筱雨,杜筱雨早早下山了,根本不知道师傅的名号,更何况就算告诉张任,张任会联想到“玉涵子”是师傅童渊的师妹?
“你汉中郡守府那位长得特别漂亮的妇人是谁?她们叫她二夫人!”
“是先帝赐婚,宫中乐师,貂蝉!”张任隐瞒了貂蝉的真实身份。
“先帝赐婚?先帝现在尸骨已寒,可以休掉了!”玉涵子如同下达命令一般,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师侄的态度。
“这……怎么可以?”张任吓了一跳,看来,自己这位师姑也不是善茬子啊!
“就知道你是舍不得她那美如天仙的美貌吧!贫道也帮了你一把!”玉涵子说的风轻云淡。
张任突然间站了起来,颤抖这嘴唇:“你……把她……怎么了?”张任根本不信玉涵子有这么好心。
“说起来这还不是我第一次帮你!”玉涵子没有回答,把话题岔开了。
“你到底把她怎么了!”张任脸色很阴鹜,说到底眼前的道姑还没证明她是自己的师姑,如果不是考虑她很有可能是筱雨的师傅,或许直接出手了。
玉涵子才不管这个师侄的表现,没有接话:“上次你婚礼前,贫道把紫妨带走,让你和筱雨安安心心的结婚,害得我徒弟结婚分身乏术!”
“带走紫妨那个人就是你?”张任脸色变了变,自己很清楚那时候紫妨的确快要来找自己,结果因为一个高人把她带走,那时候自己多少有些庆幸,但也有些担忧,这些年来,紫妨下落不明,虽然让人寻找,哪知道在哪座山上,没想到会在玉泉山,自己都没有去过。
“贫道知道你和筱雨患难与共,真心相爱,你自己下不了手,所以贫道帮你将这些杂七杂八的都清理掉!”
张任脸色聚变,颤抖着嘴唇:“你把婵儿怎么了?”
玉涵子看向张任,脸色突变:“你不会真的舍不得这娇滴滴的二夫人吧?”
“你杀了她,还是伤到她了?”
“这倒没有,贫道带走她!”玉涵子脸色慢慢变冷,“你张公义变心了?”
张任长吁一口气,如果没保住貂蝉,自己到底该如何面对玉涵子,自己都很难把握,还好这疯婆子没有伤害貂蝉,“筱雨在蛇谷修炼!”
张任感觉紫妨更像是玉涵子带出来的,而杜筱雨完全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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