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国看了看大统领武安日,前段时间大统领认下自己为兄弟,想了一会儿,站起来朝张任一礼:“少主,我愿意和大统领永驻这定远保障关!”
张任点了点头:“好,我会安排尊夫人来此,还有谁?”
过了良宿,张任见没人出声音了,点了点头:“诸位既然已经心定下来了,我来介绍一下,我未来的夫人杜筱雨!”张任走出去,牵着杜筱雨的手走进来,让她坐在自己的位置旁边。
所有人都看见了下马车的时候,三个女子一起下马车,最后一个留在马车旁边,没想到就是少夫人了,虽然紫妨的事情大家心里还有疑虑,但是少主直接说清楚了,大家也没有任何反对,毕竟是少主自己的事。
“见过少夫人!”在座的整整齐齐地都朝杜筱雨一礼。
杜筱雨脸红彤彤的,然后回了一礼,“大家好!”然后大大方方的在张任旁边坐下。
张任示意大家坐下,然后问道“那么进来这边发生了什么?”
这由武安日来解说。
时间搁到光和四年九月,这时候檀石槐已经死了一个月了,西部鲜卑宣布脱离鲜卑联盟不再受王庭指挥,东部鲜卑在素利控制下虽然不像西部鲜卑那样宣布脱离联盟,但是拉回自己的队伍,王庭也指挥不动东部鲜卑了,轲比能带着步度根和摩回带着三万多精锐及时赶回龙城王庭,帮助和连坐上大单于之位,中部鲜卑虽然损失惨重,但依然是草原上最强大的实力,王庭主力近六万,虽然兵力不是最多的,但是是原来檀石槐手里出了死神之外最为精锐的部队,不管是武器还是铠甲、马匹都是远超东、西两部鲜卑部落。和连很生气,生气是东部鲜卑和西部鲜卑都不受节制,天天叫嚣着要东征西讨,但是轲比能一直在身边让他养足实力在考虑一统草原,把两部鲜卑拉回来,而轲比能手里有三万多兵权,和连也没有办法,这样慢慢的和连和轲比能产生了隔阂。
这天,步度根的营帐里来了一个人,一袭黑衣,自称勿斯沃商队的总管也扬,据说勿斯沃在天火降临弹汗山的时候也死在大火里面了,自称有足够的财富支持步度根将魁头的部落整合起来。
步度根从轲比能那听过勿斯沃的事情,但是对于这个黑衣人还是有所芥蒂的,毕竟担心是轲比能派来的,对于轲比能日益权重,兵权也不上交和连,更多的是和和连合作发展中部鲜卑。
也扬倒是不着急,慢慢说道:“步将军可以联合摩回,本来摩回就是檀石槐大帐里唯一和轲比能敢闹事的人,摩回现在是不敢吱声,但是现在被轲比能打压,难道会好受?轲比能带回来的三万多人,其中有一万多是摩回带来的,步将军只要能联合摩回,然后收到大单于的支持,你们可以瞬间拥有近一万余部队,应该说,三万余,和连部两万,摩回部一万余,何况,原来你兄弟魁头部落还有壮年男子可以训练成兵甲,你兄扶罗韩还有几万兵马,而轲比能最后能拥有的也就两万人不到,那么大单于身边,步将军自然水涨船高,可以说上几句话,压制住轲比能将军成为大单于的最依赖的人!”
几次商谈之后,步度根逐渐相信了也扬!
“步将军,我后来打听过了,那天汉军偷袭营寨之时,轲比能可是伪装躲避起来了,这样怕死的统帅你还能在他的手下?”
步度根相信的,那天他记得摩回和他都没找到轲比能,但轲比能就在军营里,穿的却是士兵的装束,原来是怕死伪装躲避起来了!难怪他要赶紧回来,他怕死,怕那些汉人,这一刻开始在步度根怀疑轲比能的胆气。
步度根后来在军营里查询,发现当时真的有这么一回事,畏缩对于勇武的草原人来说这就是耻辱。
一天晚上,步度根偷偷私会摩回。
“牙门将军,近来好么?”
“我都没有部下了,现在这里兵权轲比能掌管!你也知道,当年在弹汗山我和他就不对头,受他的压制是正常的,没什么可好的!”
“是啊!摩回将军英勇我鲜卑人全部都知道,这样受冷落是我鲜卑的不幸啊!”
摩回被步度根说的低下脑袋,没有吱声。
“摩回将军,还记得汉军偷袭营寨那回吗?”
“当然记得,我军损失了近万人,那火牛阵让人印象深刻。”
“还记得我们俩都找过轲比能,还一度怀疑他逃跑了!”
“是啊,那时候我们误会他了,他后来让传令兵来告诉我们汉军后面的是轻骑兵,才让我们损失不是很多。”
“当时他是在营寨中,他当时换成士兵的衣服,改变外观,躲起来了!”步度根咬着牙说道。
“你不说我不记得了,我记得我去找轲比能,他脸上还有泥巴的痕迹!”摩回慢慢想起来了,“这个胆小鬼,我一定要在大单于那告他!”
“你告他有用吗?第一,你没有证据,就算有了,大单于发号施令又能怎么样呢?三万多兵在他手里,而且是我中部鲜卑最精锐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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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回一想,顿时丧气了,“那你说怎么办?”
“我记得你当时从弹汗山带来三万多兵,现在还有一万多吧?那些都是你的老部下吧!你看能联系上么?”
“大概有九千人左右,那本来就是我的下属,这我可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