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日和武安更一愣,没有明白,张任这下可想起当年五年之约,还有一年时间就到了,由于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特殊事情,所以不能拖到最后去摩天岭,现在自己估计能去摩天岭上试试,论单挑来说,自己一方应该会赢。
于是张任对张羽说,“他们之间没关系,只是名字相似而已……不过,以后有人问起,你就告诉问的人,他们是族兄弟!”然后转向说,“武安日、武安更,等我好些了,我们也该去会会武安国了!”
张羽明显知道这是有原因的,没有多问,点了点头。
“姑娘,让人把马拉进马厩里,公义受伤了,有酒吗?要重新处理一下!”武安日问道。
张羽脸色一变:“那我去叫大夫来!”
“张羽,不要叫大夫,此事万万不能声张,去拿酒和纱布就行了,酒和纱布的事不要让人知道,还有准备水让我们洗个澡,拿些换洗的衣服给我就行了。”张任急忙叫住张羽。
张羽知道此事重要,一躬身,急忙出去准备,不消片刻,张羽亲自准备了三大桶的热水,每个人一间房间,张任沐浴的准备在张任自己的房间里。
张任让武安日和武安更先去洗澡,自己去马厩找到自己的水袋,拿回房里,关上门,这毕竟是自己祖传之物,越少人知道越好,用刀切开一个口,将玉佩和链子都拿出来,脱掉自己的衣物,衣服和血沾在一起,脱起来极其费劲,脱下之后,衣物带着刚结起来的新痂离开伤口,肩膀上的结痂的伤口继续流血,不过这点疼痛对于张任来说并不是很痛了,毕竟九天火神决,烧烤自己的皮肤比这痛千倍万倍。
脱了衣服后,张任踏入木桶里,这张羽还在木桶里洒了些花瓣,搞的自己像小姑娘似的,张任坐在木桶里,小心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张开手里的玉佩仔细观看着,晶莹剔透的白玉里有一点红,那点红只有一点点而已,不像是血斑,是通透的白玉中有一丝血红,张任没发现什么,就随手将玉佩放置于一边,认真的解开左肩的伤口,开始有点结疤了,之前的布条还有些还粘在上面,但伤口的很深,由于刚才解开衣物洗澡,导致血又开始流着,血流进了木桶里的水里,热水开始将血水融入,张任仔细打量伤口,这伤口已经露出森森白骨,张任突然想起凤凰山与董擢一战,这块伤口是受了长槊一击,当时情况没时间注意,但是现在发现,居然那一块肩膀上的肉都没了,甚至长槊上的长钉也已经刺入骨头,肩骨之上有几个印子,那是长槊的印子,这时候伤口被水一汤,有一种刺痛……
一炷香之后,张任洗好自己其他部位,然后起身擦干,穿好裤子,光着膀子,站在木桶旁边,将酒倒在自己的肩膀上的伤口上,一种刺骨的疼痛,张任咬着牙,脸色变得刷白,手抓住旁边的桌子上,自己都没有注意自己不小心将祖传玉佩甩入木桶之中。
张任将脸贴在冰冷的桌子上,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木桶里的红色血液往一处钻去,张任朝血色涌过去的地方抓去,抓到的是自己的祖传玉佩,张任拿着祖传玉佩放在水面,四周的鲜血慢慢钻入玉佩之中,不知道为何总感觉玉佩里面那一点红好像增大了一点似的,然后玉佩慢慢变得通红起来,整块白玉如同红玉一样,这种变化,让张任忘记了一时肩膀上的疼痛,手摸了上去,玉佩却是冰凉的,没有发热,这张任很是疑惑。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谁?”
“少爷,你洗好了吗?我估计你不会包扎,要不我来帮你包扎吧!”张羽声音传了进来。
张任愣住了,自己是不会包扎,张羽好歹是个姑娘,不过,自己才十一岁,想了想,就说:“进来吧!”然后将玉佩藏到抽屉里。
张羽进来,看到张任的身子,瘦弱,不像张瑞已经十七岁了,有了很多肌肉,张羽处理着张任的伤口,小手免不了碰到张任的肩膀,张羽脸通红,但张府的培训是有处理伤口的,虽然自己不是主要处理这事,这事本来就该菲儿来完成的,可是菲儿不在,只能自己处理,张羽很快处理完张任的伤口,然后用绑带绑起来。
绑完后,张羽一个躬身,“少爷,处理完毕!我出去了!”
张任从沉思中清醒了过来,刚才还在思考那玉佩的事情,“谢谢你,张羽!”
张羽一愣,这是少爷第一次谢谢自己,然后跑了出去,过一会,张羽又回来将门关好,吐了吐舌头,飞奔一样跑走了,毕竟这是第一次给男人绑绑带,刚才紧张的要死,不过,张羽已经是店长了,定了定心神,马上离开后院,到前院去了。
张任看了看自己的绑带,这张羽绑的还不错,至少比那些绑成蝴蝶结的好很多了!从抽屉里拿出玉佩,现在这玉佩还是通红状态,张任一直盯着看,大约两炷香时间,颜色渐渐淡去,血色都回归中心的红色点状物,直至色泽回归到晶莹剔透的样子。那红色的一点是什么呢?张任猜不透,这个时代没有显微镜,连放大镜都没有,对,想个办法做出放大镜、显微镜……还有……望远镜!
张任直起身子,将玉佩依旧挂到脖子上,穿好衣服,然后出了大门,武安日和武安更都在门口等着了,张任对他们说,“走,尝尝我们川红花芬的口味。”张任带着武安日和武安更出了院子里,绕了个圈子,走到川红花芬正门,对服务台里的张羽说:“我还是要水榭亭台吧!帮我安排一下,嗯,零零六号服务员讲解很到位!”
张羽还沉浸在刚才害羞的心情,突然听到张任的话,立马说:“好,我来安排!”不一会儿,零零六号服务员来服务台接张任等人进入水榭亭台,然后自己出去安排了。
武安日对着武安更说,“看到没,公义没有意思暴露他和川红花芬的关系,你待会不要说漏嘴,祸从口出,尽量少说话。”
张任在菜单上挑选了锅底,还有菜,跟上次差不多,毕竟上次五个人除了自己都是文人,虽然这时代文人多少会有点武学傍身,但和武安日和武安更纯粹的武学人士,饭量是远远不如的,自己对川红花芬的认识,这些菜是最有特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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