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婴转身抓着她的肩膀,目光狠狠的攥着她,“越小乙!我说不行你没听见么!”
越小乙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揪了一下。每次项婴生气的时候才会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或许分开一段对两个人也有好处吧。她不由得后退一步,挣开项婴。
“项婴”,越小乙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放我走吧。”转身离去。
刚刚走出半步,就被项婴抓住右臂拖了回去,然后就把唇覆了上来。项婴的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力道大的让她窒息。那嘴唇上的亲吻也根本算不上是亲吻,带着狠戾的啃咬、吞噬,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吃下去一样。
越小乙挣扎着,却推不开他。这个疼痛的吻让她觉得难过,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吻带着绝望呢?她只是想回军营看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争执?不是说好了么,等打完仗她就回来嫁给他啊。越小乙闭上眼,阿婴,阿婴,为什么,为什么?
项婴吻着她,渐渐变得温柔,将她抱在床上压在身下,轻轻地描摹着越小乙的嘴唇。
“饺饺,不要走好不好?”他灼灼的望着她,话里几乎是带着一丝哀求。
“阿婴,放我走吧,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项婴眼睛里的光芒暗了下去,“呵,呵……”项婴冷笑两声,再抬眸时眼里全是邪佞,黝黑的眸子隐藏着风暴。
“饺饺”他俯身贴近越小乙的耳侧,低语道:“你走不了的。”说罢舌尖舔过她的耳垂,直起身来望着她,狠狠地进入。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毁掉身下的人一样。看着越小乙忍痛咬着嘴唇,脸色苍白布满冷汗,看着那双眼睛那么倔强的望着他,项婴仍是狠下心来,反正,狠心对他来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饺饺,我什么都能给你,就是不能放你走。因为那会要了你的命。
越小乙最后晕了过去,项婴却越来越觉得烦躁。直到昏迷的前一刻她都用那种眼光看着她,像是当初在营帐外站了五个时辰盯着他的样子,像是在告诉他她绝对不会放弃。
“无论如何都要走么?”项婴抚摸着越小乙的侧脸,“我只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就够了。至于用什么方法,旁人怎样,我都不在乎。”
第二日越小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幽暗的刑室。一面墙上挂着各种刑具,墙上血迹斑斑,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拴着。刑具旁边有一桌一椅,那坐在椅子上的不正是项婴?项婴,是因为我要走就这样对我么?
“饺饺,你醒了。”项婴见她醒来,倒了一杯茶端到她嘴边喂她,语气温柔。
越小乙没有张嘴,黑白分明的双眼望着他,不用说话项婴也看得出来她的意思,分明的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项婴已经下定决心这么做了,放下杯子帮她擦了擦,自顾自的问道:“饿了没有?想吃什么?”见越小乙不说话,又问道:“清风明月楼的点心怎么样?”
一片静默,越小乙缓缓开口,声音沙哑:“项婴,放了我吧。”
项婴一下子将茶杯扔到地上,“放你走?不、可、能!趁早死了这条心!”
“你不能关我一辈子”越小乙顿了顿,“我要回军营,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要离开我是么?”项婴捏着越小乙的下巴,轻轻说道:“若是我废了你的双腿,你又怎么回去呢?”说罢手放到越小乙一条腿上用力,“啊……!”越小乙一声惨叫,左腿被生生折断。项婴吻去越小乙因疼痛流出的泪水,“饺饺,很疼吧。”双手又一用力,“啊……!啊…”另一条腿也被折断。
“乖,现在告诉我,你还要回军营么?”项婴笑的仿佛恶魔一般,越小乙咬住嘴唇,双手使劲攥住,深吸几口气平息下来,“我……身为……黑骑军一员,就算爬……也要爬回军营!”
项婴闻言脸色变得狰狞,一口咬上越小乙的肩膀。过了一会又抬起头来,笑的渗人“对啊,那就让你爬也爬不了好了。”说着抚上越小乙的手臂。
“啊…啊……!”越小乙几乎要疼昏过去,她看着眼前这个人,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代表比起忤逆他,自己的命根本不算什么呢?曾经的关心和爱护都是假的么?心里好难过,好像不会呼吸了一样,她终于崩溃了。
“项婴!……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项婴!”
项婴抱着她,开始亲吻她。“我怎么会杀你呢?我们现在不会分开了,饺饺……饺饺。越小乙目光渐渐变得空洞,任由项婴摆弄她,在她看不见的时候,项婴笑着的脸上眼泪滴落。
动情伤身,痴情伤心。
第15章 此恨绵绵无绝期
项婴将昏迷的越小乙抱回了他们的房间,为她擦净身子,将她全身的伤都处理好,换好衣服,再仔细的将她的秀发梳顺。做完这一切后呆呆的坐在床畔看着她,她在睡梦中仍是不安稳的样子,项婴不自觉的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