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派心腹之人严守大门。
无论何人,无论何事,绝不能进去打扰。
谢舒月深知,南宫彦禾是绝对不会在深夜来她房中。
这银针之术。
需要褪去衣衫。
谢舒月挣趴在软榻之上。
露出整片后背。
只在腰部以下用锦被稍作遮盖。
堂堂皇后,于深夜之中衣衫尽褪。
与男子共处一室。
即便什么也没做。
南宫彦禾也不会轻饶她。
况且。
她不日就要成为太后。
此等风言风语,可要不得。
是以。
谢舒月下了死令。
谁也不准进来打扰她。
也正是因为如此。
东宫前来报信的宫女,被拦了下来。
压根就没把消息传到谢舒月这里……
谢舒月闭着眼,手指握紧拳头。
痛意一点点来袭。
她只能思考这让她或愉快或愤怒的事情。
转移一下注意力。
好让自己能尽量忘却身上的疼痛。
如今卿儿已经大婚。
那个老东西,也没用了。
明日起继续加大药量!
南宫彦禾也该死了!
……
“该死的”南宫彦禾早就被李春方的大呼小叫喊了起来。
如今等着萧墨凛来见他。
他本来是想去东宫瞧瞧。
可不敢。
万一,又歹人对他下手呢?
还是等萧墨凛过来再说吧。
凛王府。
叶绾绾枕着萧墨凛的手臂睡得香甜。
今日她可是穿戴繁琐去瞧了好久的热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