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南宫卿吩咐手下的护卫将困成肉粽的三人塞进马车,直奔宫中。
御书房内。
“启禀父皇。儿臣今日得知姑姑京郊的别院举办赏花宴,恰好路过,便进去瞧瞧。结果撞上五弟在别院厢房内,与两名男子,衣衫不整,此事实在是有损皇家颜面,故而特来禀告父皇。”南宫卿毕竟身为太子,也不好把话说的太露骨。
坐在上位的南宫彦禾听完太子的禀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五那孩子和两个男子?这怎么可能!还是在长公主的地盘?莫非是被人算计?
随后南宫彦禾眸中带着一丝杀意扫过南宫卿,很快又隐藏的毫无痕迹:“此事当真?”
“父皇!此事千真万确,姑姑和众位夫人小姐,都看到了,人我已经带回来了,如何处置,还请父皇定夺。”南宫卿很聪明地将问题抛给了南宫彦禾,免得他来处置,被按一个不顾念手足之情的罪名。反正现场那么多人!他想护住老五?怕也没那么容易。
南宫卿告退后,南宫彦禾恨恨地望着这个大儿子的背影。
不得不说,这个儿子,方方面面都很优秀,也算是个合格的储君了。
可惜了!
谢家的野心太大,这个儿子注定是不能留的……
“来人!把人给我带上来!”
很快。
侍卫押着三人走进书房。
怕污了陛下的眼,几人被披风遮挡得倒也严实。
这三人被桑枝放倒,昏睡的状态下,吸进去太多助兴的药粉。
导致现在依然神志不清,脸色潮红,哼哼唧唧,蹭来蹭去。
“荒唐!荒唐!给我将人泼清醒了!”
哗啦——
几桶冷水,浇了五皇子一个透心凉,欲望的小火苗也熄了。
他刚想叫骂,哪个吃了豹子胆的狗东西,敢这么对他。
一抬头就对上了南宫彦禾要吃人的表情。
“父……父皇?我……我怎么会在这?”难不成和叶绾绾的事,已经成了?
叶家将他绑来兴师问罪的?
他怎么记不太清了?
这药劲也太大了。
以后还是少用为妙!
啪——
一方砚台直奔南宫齐而来,躲闪不及时的他,瞬间被砸破了头,鲜血直流。
“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真的知错了。儿臣和……”南宫齐顾不得头上的伤,慌忙解释,本想说他和叶绾绾是两情相悦,一时情难自持。
可是他环顾四周,怎么叶家一个人也没见到?叶绾绾人呢?
等等。地上那两个跟自己捆绑的几乎一样,抖得和筛子似的,这两个男人是谁?
一段死去的回忆,突然活了过来。
疯狂地攻击他。
南宫齐想起来,他进入厢房后,准备对叶绾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