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小少年却自带威严之气,大家不敢再多说全神贯注往下攀爬。
苏陌将绳子系在一个大岩石上毫不犹豫的往下降落,湿滑的崖壁很难着力,他算好距离运起轻功借力崖壁上的小树不断起跳飞跃,算好距离将铁定打入崖壁之中。
突然一个不小心脚下的树枝折断瞬间跌了几十米。
“苏队……”崖壁上的范左几个惊呼一声,忙又止住了惊呼,好在没有惊动敌军。
只是现在悬崖之上已经看不见崖底的情况,就在他们焦急不已,准备下去救人之时,感觉手中的绳索晃了一晃,顿时大喜。
“苏队没事,大家准备,三人一组,前后错开下。”
“是。”等到范左几个下到了崖底见苏队左手被岩石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苏队,你受伤了?”
“无妨,小伤,已经上过药了,怎么样兄弟们如何?”
“嗯没事,已经沿着你打的钉子下来了。”
过了两个时辰大家顺利下来之后趁着夜色在山林中狂奔起来,到了关口,见到几个懒洋洋的守兵。
苏陌观察了一下地形,做了个保持沉默的手势,大家安静的等着。
等到第二班守卫交接之时,苏陌摸清了守备交接规律,冲着范左几个做了几个手势,分成两路从两后侧翼迂回,另一队在这边警戒。
抓了一个舌头回来,问清了守备力量,一拧脖子将人了解了,又悄悄杀了几个守备,朝着军营里睡觉的守军吹了些迷烟,趁着天黑悄悄开了关门迅速向外撤出去。
几人一路往镇南王守军那边跑去等到天明时赶到大营的时候还差点被人当做奸细给抓起来。
“我乃合川守备军楚凌风统领麾下苏陌,按军令同杨振威统领运送粮草北上,请求禀报王爷一声,有重要军情。”
“哼,大胆贼人,一会说运送粮草的,一会儿有重要军情,我看你就是个细作,来呀,给我押下去。”
这是苏陌见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从一旁军营里出来,赶忙喊到“白爷爷,白爷爷……”
“大胆,尽敢对神医无礼……
白神医正要去给王爷把脉,这几日王爷为前线战事着急上火引发了旧疾,他正急着给王爷配药呢,奈何现在军中粮草物资药品都缺实在是着急啊。
这时听见有人喊自己,忙上前一看,只见一个满脸污泥的少年一声夜行衣被守军抓住正要拖下去。
“白爷爷……”咦,是何人为何叫自己白爷爷,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去那个调皮的师妹家中,也曾被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孩这般叫过,只是只是师妹一家早已……
唉,一想起来就难过不已。
“白爷爷,是我,苏倾城的儿子……”
“苏倾城,苏倾城……这不就是小师妹的名字吗?”
顿时心中大惊“你是苏倾城的儿子?”
“是我,白爷爷,我六岁时见过你,还给您一串糖葫芦……”
“是了,是他,这个混小子那糖葫芦差点没酸掉了自己的大牙,也被他爷爷一顿好打,因为自家师妹入门很晚,医术基本是自己教的,可自己比小师妹大了四十多,这混小子就喊自己爷爷如何不肯改口,后来自己也随他去了,反正就是个称呼无所谓了。”
“快,将人放开,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