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此番行径哪里是男子汉所为?”一位身着利落白衣的男子对着华泽胥愤愤的说道。
“哈哈,哈哈,男子汉?流落到松竹馆,哪个不是又撅屁股又拱腰的,就你们几个清馆,呵呵,要不是看你们皮囊尚可,又能附庸了客人的风雅,你觉得你们能站在这和爷理论吗?”华泽胥对那个几个清倌恶狠狠的说。
“我等情愿一死,也好过在你这魔鬼手里受侮辱”,另一个男子说。
"死,呵呵,可以,先把你们读书欠的还了,你们死了,就是不知道你们死了以后家里人会是怎么个下场喽,"华泽胥喝了口茶,毫不在意的说。
“今天不妨给各位提个醒,但凡以后还有不听安排的,那潇子恒的今天就是你们的下场,别怪爷没提醒过你们,不用指望新东家能给你们新出路,”华泽胥指了指昏迷中的慕云舒继续说:“他在我这里也只是个新货物而已。”
“无耻,觊觎潇大哥不成,便日日下毒,毒害潇大哥,害的潇大哥每日不人不鬼,还没良心的拿着东家给的月薪,赚着黑心钱,你就不怕被雷劈吗?”另一个男子站到慕云舒身边,用身体护住了华泽胥伸向慕云舒的手。
"我认他才是东家,爷不认他就个货物,这松竹馆的地契房契爷多的是,谁能奈我何,爷说真就真,说它的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真不了,哈哈",华泽胥一边说,一边用手揪住护在慕云舒身边的男子的衣领恶狠狠的说。
“胥爷,您消消气嘛,这新东家生的细皮嫩肉的,模样比女子都要俊俏,看的我都想心痒难耐了,”一位衣襟袒露的男子说道。
"胥爷,这新东家看着可比总蒙我眼睛的那位来劲呀,赶紧抬房里吧,我们几个卖卖力给您好好看看,"另一位身材有料,长相雌雄难辨的男子说。
“好好好,胥爷我也等不及要看你们的表演了呢,哈哈,来人抬爷屋里去”,华子胥说着便招呼人去抬慕云舒。
"弟兄们,我们没能护住潇大哥,今日无论如何,我们也定要护住东家的清白,"站在慕云舒身边的男子对其他几位衣装整齐的男子说。
"兄弟们,上,护住新东家,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的看着华泽胥这个魔头祸害东家,"另一个男子附和到,于是五六个男子护在慕云舒身边,阻拦着即将伸向慕云舒的魔爪。
"反了你们,看我不剥了你们的皮,"华泽胥看着护着慕云舒的几人,一时间怒火攻心的指挥着余下的人:“给我上,今天这几个人通通给我开了苞。”
一时间场面混乱起来,两边的人打的难舍难分,一会一个挨了一脚,一会那个吃了一拳,慕云舒再也装不下去了,心想:一群软脚虾,没看头。
刹那间,没人看清身边是谁在动,只觉得身边一阵风过去之后,头上分在清凉,而正在打架的几位清倌一看,全都捧腹哈哈大笑起来,只见刚才和华泽胥一起和他们打架的人,全部被踢了个光头,地上是满地的头发。
“啊,啊……”众人正乐之时,突然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传来,几人一看,只见华泽胥除了头发没了,还少了一只手,那只少了手的手臂嘀嗒嘀嗒的流着血,滴在白色的衣摆上,格外显眼,刚刚掉在地上的手掌还神经性的跳动了几下,现场安静了下来,只有血落到地上的声音,华泽胥的喊叫声是怎么没有的所有人都看清了,是他们的新东家直接喂了个药丸给华泽胥,说了声“聒噪,”华泽胥便安静了下来,一点声音没有。
何其熟悉的画面,之前都是华泽胥喂他们药丸,而今天这吃药丸的人是华泽胥,众人也不顾了没有头发的慌乱,也没有打闹的心情,所有人都晦暗不明的看着刚才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们的新东家。
所有人明白了一件事:新东家也不是个好相处的,刚才这一出戏就是妥妥的扮猪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