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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同意!”文雪坚决地说。
“为什么?”溥铦歪着头看她:“他可是你亲大伯。”
“什么亲不亲的?当初就是他逼我妈逼最狠!”
“不是还给你们租子么?”
“那时候兵荒马乱的,田里能有什么收成?再说了,说是给一成,谁知道他们给密了多少。”她严肃地警告他:“我话放这儿啊:不同意——坚决,不同意!你要是敢办试试看……”
“那你说,要怎么办?”
文雪想了一会儿,说:“你就这么办,不杀他,关着他。关他几年再说。”
溥铦眯着眼盯着她看了半天,说:“我说,你这算得上插手朝政了吧——在给我吹枕头风。”
“我才不趟浑水呢。”文雪白他一眼,“但咱们得先说好了,我们家要是敢向你要什么,
你都得跟我说。你不好拉下脸,我去拉。我不怕得罪他们!”
溥铦闭眼点头,等她说完了,突然伸手抱住她,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哎呀,”傅文雪有点不好意思,“你这是干嘛?”
“坐下!”他命令到。看她照做了,溥铦满意地笑了:“这样就对了,让我好好看看
你……”
文雪似笑似嗔地一撇嘴表示不相信,可从神态上看她是很相信这句话。
“我问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现在才发现我对你好啊。”
“好起来是真好,”他望着她说:“坏起来也是真坏。”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啦?”文雪搂着他的脖子,偏着脑袋问道,脸上没生气的样子。
“才过去多久,就忘了?”
“那也就一次,而且还是你骗我在先。”
“那怀毓峰那次,你想把孩子给跳掉,还写了张保证书。”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记得。”文雪笑着白他一眼:“小心眼。”
“你伤了我两次。”
“你骗了我两次。你敢说没有,一件是何燕梅,一次是你哥在世的时候要过继儿子。我都没找你算账呢。”说着她想起来,结果溥铦更用力地抱着她。
“那咱们俩算扯平了。”他很认真地说。
文雪好笑着望着他,和他说:“行,扯平了。”
“你要再伤我一次,我就把你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