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信息量太大,季冠军你个迷糊蛋,怎么一句重点都没接收到啊。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虎头大哥和大姐大抓着我们不放,救命啊……”
“鹤鹤,我在听……”季冠军手机紧贴耳朵,猛然明白的他张大嘴巴错愕不已,“救命……危险……鹤鹤和染和被人绑架了……”他脑子“嗡”一下瞬间慌乱,急得满地找头一样脚下直打圈。
“别怕,别怕……”季冠军发疯了一样,几乎要失去了理智,嘶声喊道,“鹤鹤,你怎么样,他们把你怎么样了?”
鹤蝶忽地心头涌上一阵委屈,强忍着崩溃说:“太可怕了,我的脸肿的嘴巴张不开,火辣辣的……”
“别哭,别哭,等我,我马上就来了……”
听着鹤蝶突然软下来的声音,小冬瓜发觉不对,眼睛畏光躲向一边:“你,不会要哭吧?”
“我要是哭了,你能放了我们吗?”鹤蝶可怜巴巴的乞求,电话里季冠军还在不停地安抚,然后大吼一声:夏愠一,林好,叫人……听到最后一句,鹤蝶便挂了电话。
“不用管她,咱别和她搭话,要哭就哭呗,反正没人听得见。”
“哼嗯,嘤嘤嘤……”
“好像真哭了……”
另一边,张渝耐着性子给杨纺吃下一颗定心丸:“放心好了,你这一声虎头哥,绝对不是白叫的,有他罩着你有什么好怕的。”
“啊哈哈……不白叫……”虎头哥笑容邪魅狂狷,打了一声哈哈,便知趣的闭上眼移开视线。
“李染和,没看出来你混的挺开啊,想当初我放了你一马,过了这么久你竟然又落到我手里了,这就怪不得我了,你说是吧?”张渝做足了大姐大的气派,话里话外透露的全是“记恨在心”四个字,“呦呵呵,你们看,她还敢拿眼睛瞪我。”
张渝眼底翻涌起一股威慑力:“老娘的事也敢掺和,你知道万雅识是个什么狗杂种,就抢着替她出头?她就是个贱婊子,粪池里的蛆虫,这辈子只配在阴沟里发烂发臭……”
“不是,你不许这么说她……”
“啪!”张渝扬手就是一耳光,“哼,是不是由不得你说了算。”
李染和踉跄站稳,反驳道:“我知道我说了不算,可她是我的朋友,我了解她的为人,你嘴巴恶毒不干不净的,诋毁别人的时候也该为自己积点德吧。”
“啪!”又是一耳光,张渝眼中喷着凶狠的火苗,“我警告你,你要再敢帮她多说一句话,一个字一巴掌,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怒火中烧的张渝像一只被高压电线击焦了的黑乌鸦,看起来非常触目可怕。李染和手捂着脸,一瞬间出现了耳鸣幻听,随即唾液里感觉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看到她吃痛的样子,张渝脸上浮现了一抹慑力于人的快感,皮笑肉不笑道:“别自讨苦吃,老娘什么没见过,用得着你说三道四?我和万雅识初中三年,她烂的有多肮脏下作,我远比你清楚的多,不信你可以亲自到她面前问问,就说是我说的,看她有没有脸面承认。她呀,哼哼,永远也别想爬上来,我会一脚一脚地把她踩下去,见光死的东西,就该和我们一样一辈子都陷在泥潭里……听懂了吗?你所谓的朋友就是这样的人,只有你瞎了眼把她当人看。啧啧,你瞧瞧你,一副清纯小白花的模样,还真是人人见犹怜呢,可惜了,我这两巴掌你挨的一点也不冤……”
“她可不是什么小白花,盛世白莲还差不多,装单纯装清高,心机高明的很呢。”
杨纺已经等不及要向李染和开火了,有了张渝在前面打样,她内心的狠劲全然显露在外,李染和不过看了她一眼,她甩手一巴掌劈过去,面目狰狞扭曲:“瞪什么瞪,怎么,装不住了是吧?”
只听清脆的响声,就知道这手上的力道有多重了。花臂哥双手抱膝缩在椅子上,闭眼不敢看:“哎咦~又一下,专门往脸上打,好疼!”
喷射器咕哝道:“老大,你能别叫了吗,哎咦哎咦,哎的我脑仁疼。”
花臂哥半睁一只眼:“你脑仁疼?我还心尖疼呢。”
喷射器不解:“老大你要觉得心疼,过去帮她说句话不就行了,她们肯定卖你这个面子。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再打几下血印子都出来了,脸蛋花了就不好看了。”
花臂哥贼兮兮的:“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两个凶娘们儿找我们来是干什么的?我要是上赶着去维护那个小可爱,不相当于临阵倒戈了吗,咱不能坏了规矩……再等等,先让她们撒口气,且看虎头哥我来一个英雄救美岂不更妙!”
英雄救美?美你奶奶个腿儿的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