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干的漂亮……”薛无忌面目狰狞,张开大口,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莫之负手而立,眼神冷峻,全身散发出肃杀之气。
“薛少,不,薛家主,任务已完成,是否能把钱给我们?我们兄弟二人要出去躲一躲,暂避风头。”刀疤男子脸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从左眼眉角一直到右嘴角处,似乎,下手再重一点,就会把脑袋一分为二。
“薛家主,兄弟,我有个小小的请求,把你家月香楼的黄金会员卡送我一张,那里的姑娘又正点又会来事,真TM让人欲罢不能,哈哈哈。”此人外号“红毛”,一头红发,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的,猥琐地说道。
“哈哈哈,女人和钱都不是问题,只是,你得有命花才行啊。”薛无忌突然脸色转,冷眼露寒光道。
此二人,正是龙虎山山道设伏,将龙兴和薛楚楚车辆炸下山崖的两位黑衣人。
一直站立在薛无忌身后的莫之,突然动了,如一头猛虎扑向刀疤二人。
“薛无忌,你言而无…”莫之在二人毫无防备之下,两手各扼住一人喉咙,刀疤刚说出7个字,莫之双手发力,咔嚓一声,江人脖子应声而断,红毛对月香楼姑娘的美好幻想的表情还未完全消失,已气绝身亡,而且,是死不瞑目。
“还他妈想要老子的黄金会员卡,你也配!”薛无忌起身,在红毛的尸体上狠狠的踢了一脚,愤愤地说道。
莫之从怀中掏出一枚红瓶,将里面的透明液体洒在刀疤和红毛二人尸体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尸体渐渐化作一滩血水。
金陵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薛山海陷入深度昏迷,刺客一刀已伤及脏腑,生命垂危,即使不死,也将终身成为植物人。
金陵医院重症监护室外的角落里站着两个人,正是消失了一夜的龙兴和薛楚楚。
原来,在汽车被炸飞的一瞬间,龙兴用蒸汽将薛楚楚包裹住,在汽车滚落山崖的过程中,龙兴抱着薛楚楚,从车窗弹射而出。
刀疤和红毛的对话,被龙兴听得真真切切。
龙兴并未对刀疤和红毛两人下手,一直追踪到两人进了薛家,可以断定,想要龙兴命的人就是薛家。
薛楚楚看到网上的新闻,才知道父亲被刺伤,生命垂危,正在金陵医院重症监护室抢救。于是,求龙兴陪他来看父亲。
“爸……”薛楚楚远远地望重症监护室里的父亲薛山海,泪水滂沱的轻声喊道。
虽然薛楚楚对父亲的一些做法并不赞同,但,毕竟是血浓于水,突如其来的变故,对薛楚楚的打击很大,她无助的靠在龙心的肩上。
“你爸爸平时得罪得过什么人吗?”龙心搂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薛楚楚,问道。
“在商业竞争中,我父亲有时候经常是不择手段,但也不至于要伤及人命啊。”薛楚楚把眼泪擦干,黛眉微蹙回想道。
“薛楚楚啊,真是胸大无脑啊,你爹曾两次派人要我的命,这他妈还不够伤及性命啊?”龙兴并未将实情告诉薛楚楚,只是在心里想道。
“求你救救我父亲!”薛楚楚突然眼睛一亮,她想起龙兴在金陵医院救20名孩子,所表现出的超人的能力,也许能救活自己的父亲,哀求道。
“他两次要杀我,我今天还要救他,我他妈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呀?算了,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关键是,薛山海生了个漂亮闺女。”龙兴心里想道,嘴上却说。
“救嘛,也不是不能救,那也不能白救吧?”龙兴向薛楚楚双峰间的沟壑处瞟了一眼,色眯眯的说道。
“你要把我爸救活,我就是你的了!”薛楚楚银牙一咬,说道。
“行吧,一言为定,先做个记号!”龙兴在薛楚楚的俏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你要死啊,这大庭广众的!”薛楚楚全身如触电一般,望着已经朝重症监护室走去的龙兴喊道。
“楚楚,真的是你吗?你没……”一名30多岁的男医生,皮肤白皙,戴着一副金边眼镜,金陵医院心外科主任吕梁,是薛楚楚的追求者之一。
正从重症监护室走出来,见到薛楚楚,惊讶的快要下巴掉下来。
“你很希望我有事吗?”薛楚楚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