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今天怎么想起打电话给小弟啊?正好月香楼新来几个正点的姑娘,什么时候出来玩啊?”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接到许三电话,喜笑颜开,极尽谄媚之能事。
此人正是王楷的父亲——王军,所谓的月香楼,就是高档会所,有钱人消遣的地方,这种地方,三教九流、高官富商都可来,可谓是鱼龙混杂,必须有地下势力保护,否则很难长久,裘虎把月香楼划给许三,王军还指着许三保护,对许三奉若神明。
“玩?我他娘要被你玩死了!”许三咆哮道。
“三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王军一头雾水,心道:“祖宗哎,我敢得罪你?我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啊。”
“你那龟儿子惹祸了,得罪什么人不好,非要得罪龙兴龙先生。”许三气急败坏道。
“龙先生?是哪位商界大佬,还是地下大佬?我没听说过啊。”王军将金陵城名人想了一遍,没发现有龙先生这一号。
“难不成是京都来的大人物?不会啊,没听说京都有姓龙的大家族啊。”
许三简单的复述今天在酒店发生的事情
“哎呀,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了,不就是一个大学穷大学生吗?得罪就是得罪了,难道还能翻起什么大浪吗?”王军根本没把龙兴看在眼里,觉得许三是大惊小怪。
“龙先生,也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与裘爷的关系。”
“我明白了,他该不是裘爷的私生子吧?”王军脑洞大开,因为,他认定龙兴不过一穷学生而已。
“你这话要是,被裘爷听到了,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许三实在没心情跟王爷逗乐子,自己小命保不保得住,还很难说。
“他是裘爷的恩人!”许三严肃地道。、
“不能吧,这小子有什么能耐,还能成裘爷的恩人?该不是骗子吧。”王军将信将疑道。
“你能不能活到明天,就看你晚上在紫龙山庄的造化了,记带上你那蠢儿子。”许三说完挂了电话。
王军在客厅来回踱步,空调开到二十二度,却满头大汗,他已经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裘虎要是想弄死他,大概也不费多大功夫。
“爸,今天我让人打了,您一定要给人报仇啊。”王楷脸上手指印依然明显,一路跑进了客厅。
“畜生,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吗?”王军怒不可遏,但见儿子脸上的手指印,还是把火压下几分。
“许三这王八蛋,真不讲信用,收我的钱,不仅不办事,还把我打一顿,爸,你要帮我出这口气。”王楷心里委屈万分。
“混账?你以为你只是得罪了许三吗?你得罪的是裘爷,跟我去紫龙山庄请罪。”王军命令道。
此时,王军的电话铃响起。
“你最好让龙先生满意,否则,你就不用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裘虎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这个龙兴到底是何人,在裘爷心里分量很重,难道是京城大家的少爷?”这是王军能想到的最佳答案。
紫龙山庄一楼大厅。
被五花大绑的许三,跪在龙兴面前。
“龙先生,许三冲撞您,杀刮存留,全凭您一句话。”裘虎报抱拳道。
“假如我仅仅是一名普通大学生,那结果会怎么样?”龙兴面沉似水,反问道。
“这……”裘虎一进语塞,他作为金陵地下世界的王者,做了不少见不得光,欺压良善之事。
“轻则被打一顿、被敲诈勒索,重则被打残、打死,我猜的没错吧?”龙兴缓缓道,他作为战神国的小王爷,虽有“花神”雅号,但,他决不会仗势欺人,更不会难为普通人。
“是……弱肉强食,是地下世界的规则……”裘虎试图解释,他的发家,就是来自帝都权贵的支持和拳头打出来,他明白强权就是真理。
“这是为富不仁,欺负弱小,我不喜欢。”龙兴冷峻的脸庞上,如冰如霜,一股无形的杀气,蔓延到整个客厅。
裘虎身压力陡增,呼吸都很困难,一时他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裘某、裘某……愿遵先生训教,从此洗心革面,决不欺压良善。”裘虎心中大骇,郑重道。
“好自为之。”龙兴杀气消散,淡然道。
“龙先生,王军王楷父子,已经被我带到门外,如何处置,请示下。”裘虎请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