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你要我负什么责?我说我娶你,你就愿意嫁了?”叶寒遇嗤笑,甚至挑眉反问,“你敢嫁吗?”
我被他问住了。
确实,就算他现在承诺娶我,我也不敢答应。
无论是过去那段失败的婚姻,还是现实条件的不允许,叶家人的态度,种种因素都让我不可能,也不敢再一次嫁给他。
我对这样吃定了我的叶寒遇无可奈何,最后只能晾着他不理他。
我上床,抱着叶嘉言睡,不信他还能强行把我拉走。叶寒遇确实还是要脸面的,没好意思再缠我,只是坐在床尾看着我们,一句话也不说。
他没打扰我们,我也不好意思赶他走,干脆装睡。也许是累了一天,也许怀中的小家伙的奶香让我眷恋温馨,我在叶寒遇深沉的目光下,竟然也能真睡着了去。等我半夜醒来时,屋子里已经没人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叶寒遇除了工作之外,取消了所有的应酬,每天都按时回家陪孩子和我。虽然搬过来的时候,我是百般不情愿的,可真住下来后每天的日子却是真的舒心无比。
就像叶寒遇说的那样,不去细想我们现在的关系,每天他开心,我也愿意的生活在一起,真的宛如一家三口般幸福。
但假的,终究是假的。
不用等叶靖远回国,宋欣儿的出现就已经把我从美梦里打醒。
周霖搬回周家后,仗着忧郁症,作天作地,把宋欣儿气得半死。有一次周霖不小心在宋欣儿的房门口打翻了卸妆油,也没擦。宋欣儿出门的时候,差点就摔跤了。
自从宋欣儿嫁到周家,又查出怀的是儿子,可以说一直生活的顺风顺水,和我也不怎么往来了。周霖回周家才几天,她就受不了,跑来找我吐苦水。
她杀到我的公司,关上办公室的门就说,“林笑,你让叶寒遇把那个害人精送回周家,你的日子是舒服了。我却遭了罪。”
我不以为然,“周霖就是有病,在周博然的心里,还能大的过你肚子里的儿子?你吹吹枕头风,什么问题不能解决?”
“上次卸妆油的事,我不是没闹过,没用!那个贱人手里拿着叶氏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周博然恨不得把她当老佛爷供起来。”宋欣儿气鼓鼓地说,“别看只是百分之一的股份,在叶氏也没什么说话权。但叶寒遇送她股份这事,就是一个态度。只要叶寒遇给周霖撑腰,别说我没摔倒,就是我的儿子真没了,他也不会眨一下眼。”
不可否认宋欣儿这番话有道理。毕竟周博然要儿子,有的是女人给他生。但能让叶寒遇这么优待的女儿,却只有周霖一个。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都把证据和道理都和叶寒遇说清楚了。他最后还是把股份给了周霖。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所以,你找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我没和宋欣儿绕圈子,直接问道。
宋欣儿从包里拿出一团餐巾纸,然后递给我说,“你可以查一下这是什么东西。我就不信,抓不到她的小辫子。”
我打开皱巴巴的餐巾纸团,里面赫然躺着几粒白色药片,“她有病,吃药不是很正常吗?”
“问题是这个药,她是藏在衣柜里,被我翻出来的。我留意过,聂医生给她开的药方里根本没这种药。”宋欣儿深怕我不明白这里的关系,直接说,“我怀疑她是装病。只要能证实这一点,叶寒遇对她彻底寒了心,对你,对我都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