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伸手来放在了卢帅的胳膀里,卢帅一把拽过来,把老板娘抱在自己的怀里。
干材烈火,卢帅与老板娘滚在了一起。
……
卢帅酒醒了,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刚才是真的吗,我行吗?”
“挺好啊。”
“真的行吗?”
“你有毛病啊?”
“谢谢你。”卢帅惊呼一声,离开了学苑饭店。
四天的罪白受了,卢帅快活地冲向宿舍,把阿才他们吓的以为又闹鬼了。
第二天中午,阿才他们被卢帅请到外面饭店撮了一顿,大家都糊里糊涂,卢帅却反复地重复着四个字:活着真好。
阿才喝过酒以后独自在校园散步逛悠了。
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故事了,阿才和白雪不紧不慢地谈着恋爱,就象阿才所学的动力学公式似的,没有什么激|情而言,白雪被她的姐姐,也就是王辅导员安排去学生会当宣传部部长,在中文系白雪已经成了一个名人,这让阿才心里多少有点不平衡,习惯了在白雪面前趾高气扬的他,突然身边的人是一个比自己还趾高气扬的女孩,世事难料啊!
女人与男人之间永远存在一场战争,任何一方都希望在这场战争中占有上风,阿才是人,所以阿才也不例外。
晃悠着的阿才竟来到了学院的6号门,阿才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才知道学院还有6号门。
而6号门,对老张来说已经有着20多年的恋情了。
老张年轻的时候,一直在6号门的自行车厂做焊工,二十多年就达到了六级,“那时候在自行车厂,我是青年突击手,那后面的女孩追求的,比苍蝇还多。”老张认识的字不多,想吹牛都吹的这样无力。
后来,厂子倒闭了,老张就到了学院,到了6号门,干起了俗称“看大门”的职业。
而往事,那些辉煌,却一直在老张的回忆里复活,因为6号门进出的人太少,老张每天的活儿就是早上起来看日出,晚上看月亮,只有在开学的时候,才会看到一大批学生活蹦乱跳地从这进出,那都是些刚进校的学生,熟悉学院环境的。
6号门的右侧,也就是老张曾红辉煌过的自行车厂,现在也成了厂房,一位浙江商人在这儿开发了房地产,搞的轰轰烈烈,老张每天都能看到有几个年轻人开着车子来接人送人,从车子下来的就是那么几个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学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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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风日下啊!”老张每次都感慨一番,“想当年我在厂里做工人的时候,这些女大学生都是仙女啊,搭上一句话快活得几天睡不着觉,跟见了国家主席似的,怎么现在这仙女都一个个下人了?工地上的那帮小子有什么能耐,个个都拐大学生,这些仙女也都眼瞎了,泡女大学生也成了流行,这世界怎么就这样邪门?”
老张的话也不无道理,因为他的儿子都三十好几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老张心里能平衡吗?
阿才的酒已经醒了,想抽烟,伸手摸了摸口袋,却发现烟不见了,才想起见卢帅在吃饭的时候是和他坐在一起的。
“这小子,操他大爷,什么便宜都占。”前几天宿舍余晖的杰士邦找不着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卢帅扔给他二个,说了一声“谢谢”。
6号门确实太冷清,阿才找了一个遍都没有找着一个卖烟的地方,正准备离开,却发现不远处写着两个字:烟酒。
阿才像是见到漂亮女人似的扑过去。
“老板,买包烟,渡江的”。
“你是阿才吗?”老板问了一句。
阿才抬起头看看对面的这个:长头发,瘦瘦的马脸,脸上像是被机关枪打过一样,凸凹不平,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长毛。
“是啊?你是?”
“你小子,不认识我了?我是阿牛啊。”老板拍了一下阿才的肩膀。
阿牛?初中时候有一个同学叫阿牛的,是从别的学校转学过来的,穿着学院学生中间唯一的一双皮鞋天天在学校闲逛,后来因为偷看女生上厕所被学校开除了,后来就没有了音讯,阿牛和阿才的一段同学历史就这样结束了。
阿才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打量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