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父皇画的!可好……哎哟!”
殷年年声音很低,身子往亓笙那边倾斜,结果椅子却突然倒了。
他虽然毫无防备,但到底自小习武,第一时间便稳住了重心。但不知怎么回事,这椅子重极了,殷年年的腿被椅子腿带偏,刚稳住的重心瞬间偏离——
殷年年摔了个屁股蹲儿。
亓笙吓了一跳。
“下盘怎么这么不稳。”
殷年年呲牙咧嘴地捂着摔痛的屁股,头顶传来他哥轻飘飘的声音。
殷年年一噎。
才不是他下盘不稳!分明是那椅子……
殷年年对上殷瑾煦凉飕飕的视线,求生欲令他瞬间闭了嘴,忍着痛从地上飞快爬起来,逃之夭夭。
爱情这东西可真可怕……
殷年年一边跑一边打了个寒颤。
他那个温柔的小白兔哥哥都变成大魔王了!
他姐夫,他哥,他父皇——家里三个有媳妇儿的男人,一个比一个狗!
不,这三个人,狗得不分伯仲!
殷年年暗暗咬牙。
以后他绝不成婚!
才不要变得这么狗!
亓笙望着殷年年的背影,略略遗憾。
【真可惜。】
亓笙叹息,不过她扭头看了眼殷瑾煦,很快想通了。
【算了,反正人是我的。】
【想看随时都能看啦。】
殷瑾煦:“???”
宫外。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快速驶离皇宫。
“我哪天要是死了,肯定是被你害死的。”完颜景宁穿着小太监的衣裳,生无可恋地坐在马车上。
亲自驾车的布和安抚道:“没事的殿下,他们都在忙着给梁王接风洗尘,准备晚上的宫宴呢!没空管咱们!”
好不容易才将人哄出来,布和生怕这小祖宗再反悔,马鞭挥得飞快。直到半个时辰后,在一处看上去很普通的酒楼前停下了。
布和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四周,确认没人跟踪,同门口的黑衣人交换了个视线,这才带着完颜景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