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
过什么分?
亓笙疑惑地看向翠屏:“翠儿,你说,我不舍得哥哥们……这过分吗?”
翠屏摇头:“不过分!”
亓霖脸色难看。
亓笙满意地摸了摸翠屏的脑袋。
“够了。”亓缊终于开口,望向亓笙的眼睛不含一丝温度,“明日,女帝就放我们出去了?”
要不是有事要问亓笙,亓缊都不屑跟亓笙多说一个字。
却不料亓笙摇头。
“不啊,明天将你们押上刑场,直接咔嚓。”
亓澜:“???”
亓霖:“???”
就连亓缊都因为亓笙的话愣住了,“……什么?”
地牢里的味道有些难闻,亓笙说完,就施施然转头离开了。
任由亓澜趴在栏杆上怎么追问都没有回头。
发完疯,精神好多了。
亓笙神清气爽地出了地牢,却发现亓镜撑着伞站在不远处的树下。
亓镜周围站着几个年轻男子,长得各有千秋,有瘦有壮,但长相却都十分不错。
“你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一人抚着下巴,挑剔地打量着亓镜。
“别以为长得好就能入了陛下的眼,成为妃子!”
“就是!”
“你这模样,陛下定是瞧不上的……赶紧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
亓镜听得心烦,漫不经心的眼底闪过一抹戾气。然而下一秒,余光扫到不远处地牢门口的人,立即垂眸低头。
秒变可怜兮兮被欺负的小绵羊。
见弟弟被“欺负”了,亓笙的火气蹭得窜了上去,轮椅都不坐了,三两步冲过去将亓镜护在身后。
“各位娘娘——有什么事不妨对本郡主说?欺负一个孩子算怎么回事?”亓笙似笑非笑,睨着面前拈风吃醋的几人。
在原主身上,文王倒是做对了一件事——那便是谎称疼爱原主。
所以亓笙才能拿着“容宁郡主”的名号,压一压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亓笙的语气算不得好,对面的妃子顿时炸了:“大胆!什么人竟敢这样……这……咳咳!”
他们一对上亓笙的视线,顿时哑了火。
这……